一家拉拢唐家,大办订婚宴,这不大哥也被人算计了。”
白昱城恍然大悟:“所以老头子不敢和你太亲近,是怕有人再对你动手?”
“是。”
“我靠,你们家也太乱了,生这么多孩子有什么用,拼个你死我活更寒心。”杜一羡真是庆幸自己是杜家的独苗,否则这种事,他肯定也要经历。
“那这一次,到底是谁的手笔?”白昱城又问。
“且看从今天之后,谁在老爷子面前刷好感吧。”白曜辰对这种事是烦透了,摆摆手,不想再说。
“得了,今天先这样吧,我送大白回菲林,你们怎么走?”杜一羡问白曜辰。
“我们打车回去,你们先走吧。”
……
订婚宴的事没这么快得以平静,当天晚上,各大媒体网站争相报道,白家一时间成了全国的焦点。
矿王的长子嫡孙婚前出轨,情妇大闹订婚宴,准新娘气得当场割腕……
一时间卷起千层浪,就算白家再动用关系压新闻,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白曜辰他们并没有回南辰斋,坐出租车就近也回到菲林,又给鸿途打了电话,让他从德城回来后,直接回菲林。
“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医院看望唐糖。”白曜辰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见沈南烟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被唐糖割腕的场景吓到了。”
这是沈南烟的心里话,唐糖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曾几何时,沈南烟也经历过无数次放弃生命的念头。
在牢里的那几年,她甚至每天都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胆小的她,几次在面对死亡时,始终无法鼓起勇气。
或许是心中的怨恨支持她撑下来,她想象不到唐糖用玻璃划向手腕时,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才能让她有直面死亡的勇气。
“每个人在做选择时,都应该想到会有什么结果,有时可以重新选择,有些只要做了决定,便无法回头。”
不是白曜辰冷血,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在面对重要选择的时候,不考虑后果,只凭一时冲动,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都要自己去面对。
步步为营的日子他走习惯了,所以每一个决定,他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确保自己不会后悔。
“唐伯伯也是残忍,现在他应该知道,他的决定差点害死唐糖的命。”沈南烟感叹,可白曜辰并不同意。
“我猜,只要唐糖不死,这个婚,她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沈南烟惊讶:“都弄成这样了,还要结婚?”
“你低估一个商人对金钱地位的贪婪了。”白曜辰拉起沈南烟把她推进卫生间:“别想了,赶紧洗澡睡觉吧。”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早早起来,赶往医院。
VIP病房内,唐德怀和张以柳坐在病房里,除了担心和心疼,更多的是身心疲惫。
想必他们在医院忙了一夜,而唐糖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半点反应。
“曜辰来了啊。”唐德怀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多大抵触,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他们迎进来。
“我们过来看看唐糖。”白曜辰走到病床边,除了无奈摇头,什么都做不了。
倒是一旁的张以柳,看见他们两个过来,语气不怎么好:“你们过来,是来看我家唐糖的笑话么!”
“以柳,你怎么说话呢!”唐德怀碰了碰她的胳膊,对她的不礼貌,很不满意。
“我们唐糖找了他这么多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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