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外孙女,聂家的人又来参加婚礼,这一家子可真带劲。”
渝城聂家……
沈南烟听到邻桌的谈论后,忍不住把目光看向那个人,只不过围在他周围的人太多,她也只能从人与人的缝隙中,才能看见他。
眉宇之间带着一股英气,身材高大魁梧,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带着一股病态。
如果真如那两个人所说的,因为身体不好,连职务都辞去了,想必病得不清吧。
许是沈南烟的目光太过炙热,那人突然扭过头来,朝她看去,面无表情甚至有些严肃的,吓得沈南烟忙把头转回来。
“这人看着好吓人啊。”沈南烟附在白曜辰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救过你。”
“啊?救过我?什么时候救过我,我怎么不知道?”沈南烟诧异,她不记得见过这号人物啊。
“前天我们的婚礼,你被人迷晕了,就是被他遇到,把你救了。”
原来如此。
沈南烟那天被迷晕后一直昏睡,难怪不知道救她的人是谁。
她再一次转过头去看那个人,脸上已经充满了感谢和敬意。
“我去谢谢他吧。”沈南烟询问着白曜辰,见他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个人被许多人围着,沈南烟一时间凑不上前,再加上金嘉勋和高梦舒也闻讯赶来,挤进包围圈里,不住地恭维他。
“聂先生,您肯赏脸来参加我的婚礼,简直太让我们受宠若惊了。”金嘉勋的脸上已经笑成一朵花,用胳膊碰了碰一旁的高梦舒,示意让她也说几句。
“是啊,聂哥,您能来我们的婚礼,我们不胜欣喜,不胜欣喜。”
一口一个聂哥叫的,高梦舒说得那么好听,怕是人家叫聂什么,她都不知道吧。
当然,沈南烟也不知道。
而在椅子上端坐的人,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自顾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叼在嘴上,然后啪啪的打火机声,从四周传来。
这帮人也太狗腿子了吧。
沈南烟本来就矮,前面又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要是楞挤的话,力量上也有一些悬殊。
于是……
“哇,有老鼠,好大的一只老鼠!”
她的一声喊叫之后,前面的人纷纷尖叫着散开,尤其是高梦舒,瞬间跳起来站在椅子上,捂着脸大声尖叫起来。
“哪有老鼠。”金嘉勋朝周围看了看,这才发现整个宴会厅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站在椅子上尖叫的高梦舒身上:“快下来,丢死人了。”
他伸手把高梦舒从椅子上拉下来,皱着眉对她厉声喝道:“赶紧去补个妆,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时沈南烟已经成功进入包围圈内,就站在姓聂的人旁边,嘲笑地看着高梦舒。
“沈南烟,你是故意的!”高梦舒知道自己丢了人,忙指着她大声喊道:“你好狠的心,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白温水先前一直跟着金家的人恭迎来宾,直至看见高梦舒站在椅子上大叫,这才跑过来询问。
“妈,沈南烟心肠歹毒,故意让我出丑。”
“沈南烟,你……”
沈南烟表现得很淡定,故作委屈,撅起小嘴:“我怎么了?我只是看错了,还以为见着一只老鼠,说了一句有老鼠而已,是高梦舒自己跳到椅子上,关我什么事!”
她说完,不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把目光集中在姓聂的那人身上:“先生你好,我刚听我老公说,是你前天救了我,我过来,只是想表示感谢。”
此话一出,金嘉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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