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撕了身上的廉价货。
可潜意识又不能这么做,如果撕了自己的婚纱,还有三天就要举行婚礼,她上哪再弄一套去。
于是她把目标转向沈南烟的霞帔,张牙舞爪地就朝霞帔扑过去。
“你想干什么!”姜莜一早就发现她的动机,就在她快要扑到霞帔前,姜莜抬脚一踹,正中她大腿外侧。
高梦舒穿着高跟鞋,一个踉跄踩到裙尾处,在她倒地的一瞬间,只听刺啦一声,裙尾处裂开一个长长的大口子。
“梦舒……”金嘉勋见状忙把她扶起来,她摔的一下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裙子完全撕坏了。
“我的婚纱……”高梦舒好不容易站好,看着裙子的下摆,差点哭了出来。
裂开的口子很长,从身后的下摆一直撕到大腿处,原本是一条裹臀鱼尾裙,现在硬生生变成两片大裙摆。
姜莜看了忍不住笑出来。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你对南烟的婚服动了坏心思,我也不会踹你一脚。”姜莜装着无辜,摊着双手无奈说道:“大不了我赔你修补的钱,云舒姐,修个补丁应该没有多少钱吧。”
云舒摆摆手:“看在沈小姐的面子,我们可以免费修补,反正是我徒弟做的,就当给他们练练手。”
“你们……”高梦舒气得只掉眼泪,可她还能怎么办,再当面去撕沈南烟的衣服,她们也早已有了防备。
“高小姐,你也别太伤心,云舒姐都说了你的婚纱能修补,你们的婚礼只有三天了,要是再不脱下来交给云舒姐的徒弟,怕是你结婚那天该没衣服穿了。”
姜莜心里痛快,嘴上不饶人,更不能忘了落井下石:“我就纳闷了,你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到底是图的什么,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弄得这么狼狈,连婚纱都准备不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以后还是别做了。”
“再说了,沈南烟好像也没损失什么,不过那天白家举行两场婚礼,你该知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到时候婚礼万一不如人,你这是何苦呢。”
“还有金先生是吧,都这么多天了,你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看不出来?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娶个这样的人回家,不闹心么。”
沈南烟身边的人,好像各个都是损人高手,姜莜,白曜辰,白昱城,每次听他们说话,都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再加上她自己,战斗力也一直在线,他们这一组吵架战队,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好像还没有失败的战绩。
“好了姜莜,高小姐一进门就要给我面子,咱也得给她一个面子。”沈南烟说完,又看向云舒:“姐,麻烦你找人把我的衣服打包好,注意点心怀不轨的人,别让某些人犯了错,故意损坏他人财物,价值巨大的,可是要再次被抓进警局的。”
“你放心沈小姐,这件霞帔要是被人故意损坏了,三年以上有期徒刑肯定跑不了。”
……
高梦舒坐进车里,她的脸色已经被气得铁青。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么大的气,就因为沈南烟,不但在老爷子面前不再有一点地位,连带着她的母亲白温水,也不再是他们那一辈最受宠的女儿。
“这个沈南烟是不是天生和我犯克,我的婚纱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补好,都怪沈南烟,非但没有为难她,倒把自己坑了一把。”
高梦舒抱怨完,又挽住金嘉勋的胳膊:“嘉勋,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欺负我。”
“是你非要和她一天结婚,还听说沈南烟的婚服都是在云舒那做的,你也偏要去做……”金嘉勋本是责怪的语气,不过他脸色随之一沉,反而勾了勾嘴角:“不过她也的确欠教训,把眼睛放头顶的女人,不是蠢,就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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