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方凯不知从哪出来,在身后喊她。
“我找点东西,可是不知道放在哪。”
“您找什么,要不我把佣人喊来,让她帮您找。”
“好,那麻烦你了。”
沈南烟想起身,可裹着被子让她行动不便,还在刚刚挪动的时候踩住被子,这一站一下子坐了个屁股蹲。
像只被束缚的无助小猫,她挣扎着想把裹着的被子掀开,可扯了半天都没成功。
“裹着被子躺在这干什么?”是白曜辰的声音。
他弯腰蹲下,摸了摸沈南烟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立刻传到他的皮肤。
“帮我把被子解开,我被缠住了,起不来。”她哑着嗓子,还在挣扎。
“笨蛋。”白曜辰二话不说,把裹成蚕蛹的人直接从地上抱起来:“去我房间睡一觉,方便我照顾你。”
本就有些发烧,还被白曜辰横抱起来,沈南烟的脸像红透的苹果,害羞得直往被子里钻。
“不用照顾,我睡一觉……”沈南烟还想说什么,嗓子突然被卡住,只得清了清嗓子。
“把嘴闭上,老实呆着。”
沈南烟还是被白曜辰抱到主卧室,正好佣人被喊来,去找了感冒药,她吃了药才睡下。
她裹着被子躺在一侧,浑浑噩噩地睡着,白曜辰半躺着靠在床背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股票,时不时把目光集中在沈南烟的脸上。
额头裹着一层薄薄的汗,通红着脸颊,连呼吸都有些沉重。
白曜辰有些心疼,伸手抹去她额上的汗,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她睡了多久,白曜辰就陪了多久,期间因为昨晚睡得少,白曜辰也微微眯了一会,醒来看沈南烟踹了被子,又帮她把被子改好。
“热。”沈南烟醒来,嗓子有些哑,还是挣扎着想去掀被子。
“多出点汗好得快些,渴吗?”
沈南烟点头。
他翻身下床倒了杯温开水,还细心地拿了根吸管,省去她起身的动作。
喝了水,觉得好受了一些。
她又想掀开被子。
“说了不让你动!”白曜辰皱眉,像严厉的家长在管教孩子。
“可我想去厕所啊。”
她身上没什么力气,幸好主卧内自带卫生间,省的她出房间,再受了风。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一出被窝,她还是觉得有些冷,额头的汗没了,让她又哆嗦两下,估计这烧,是没退下去。
白曜辰搀着她的胳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不禁又皱了皱眉。
“一会我把医生叫来,看看是打一针好,还是挂点水好。”
“不是吃感冒药了?应该一会就好了。”
“你这哪是快好的样子,要是没下雨,我就直接带你去医院了。”
沈南烟刚从厕所出来,白曜辰的手机就响起来,是白昱城打来了。
“二侄子,你那边大雨,看看能不能回德城一趟。”白昱城的声音有些急,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怎么了小叔?”
“老头子突发心脏病,刚被救护车拉到医院,正在抢救室,还不知道怎么样。”
“知道了,我现在回去,有什么事,你随时联系我。”
“好。”
白曜辰挂了电话,就往衣帽间走。
沈南烟见他神色凝重,强撑着站起来,跟着他走到衣帽间:“发生什么事了?”
“爷爷心脏病发,我要去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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