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呛死了,我眼泪都哭出来了。”
耳边忽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嘘——”
惴惴不安的紧张感包围着他们,此刻谁也不敢乱动。
未几,声音远去,他才缓缓收回竖在她唇边的食指。
舜华一脸好玩地问道:“神神秘秘的,发生什么事啦?搂月庄主叫醒我们吃宵夜啦?”
她抱着被子,在漆黑一片的假山里站了起来。
“言兄小心,这不是房间里…”
话音未完,舜华脚下一空,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冰冷刺骨的池水扑面而来,把她整个人淹了过去,她伸出手,在水里胡乱地挣扎,眼前尽是一片漆黑,无以复加的恐惧感让她头皮发麻,惊恐万分。
“救…救命?”
傅木槿在黑夜里心急如焚地摸索,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她的手。
他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把她整个人从水中提了起来。
“言,言兄,你没事吧?”
舜华趴在地上,不断咳嗽,像是要把刚刚误饮的池水都吐出来。
“咳咳咳,本小爷的样子像是没事吗?”
浑身湿透的舜华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裹着一床被子,缩成一团。
白皙的裤子清透着粉嫩的脚丫,看着有几分小性感。
“阿嚏——”她忍着鼻子痒,嘟囔道:“怎么,你又把我带出来看日出啊?”
傅木槿哭笑不得地望着她。
“言兄,你如今方便见客吗?”
冷风呼啸,一股蚀骨的冷从脖颈传来,冷得她浑身直打哆嗦。
“不方便。”
“那也没办法了。”
“诶?”
话音刚落,舜华就被某人打横抱起,使轻功去见搂月庄主了。
“好高啊——”
舜华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撒手了。
当时,正值半夜,庄主穿着宽松的绸缎里衣,半露香肩,从屏风后出来,一副刚被吵醒的慵懒。
“怎么,大半夜的,把本庄主吵醒,所谓何事?方才梦里游过一条蓝色的鲟龙鱼,等会要是梦不到,你要赔给本庄主。”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舜华抱着热茶杯,睥睨了他一眼,500年前打破的老古董都不用赔,梦里游过的鲟龙鱼怎么赔给你啊?
搂月庄主真是幽默。
“回禀庄主,方才傅某和言兄正在房中安歇,忽而吹来一阵迷烟,黑衣人接着就闯进来了,既然此事出在搂月山庄,想问,不知庄主本人可知晓此事?”
舜华一怔,迷烟,黑衣人,怎么没人和她提起过?
吓得她赶紧喝了口热茶,定定惊。
“什么?本庄有刺客了?”
搂月庄主微微张眸,脸上的神情甚是不悦。
“听你的口吻,好像怀疑本庄主故意派人行刺你们似的。”
“怎么会?”
傅木槿冷冷地抬起眸。
“傅某只是好奇,这么大动静,居然都没惊动庄主。”
“没法子,最近忙的事太多,自然是乏了点,叫不醒,也是很自然。”
搂月庄主板着脸,摆手道:“来人,去给上官公子准备衣服和沐浴用的热水,另外安排两间房,本庄主会另外派人保护你们的。”
另外派人保护他们?不就是监视吗?
舜华僵硬地抬起嘴角,假笑道:“谢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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