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终于熄灭了,舜华,傅木槿,辰右,站在宫殿前,看着监火司的人将一具烧焦的尸体抬了出来,焦黑的尸体手中还紧紧地拽着某件东西。
怔愣的辰右冲了上前,用力地掰开尸体的手,将东西拿在手里,目光带泪。
他苦笑道:“这是宁潇潇的家传玉佩,他还经常开玩笑说,得藏好点,免得被哪个女子私自占了去。”
“所以,这真的是宁潇潇...”
傅木槿搂住了舜华,免得她踉跄地蹲坐在地上。
她难受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无端端失火,明明之前还好端端的,是不是因为我要追查,动了某些人的禁忌,他们才要放火,才要杀了宁大人...”
“娘子...”傅木槿紧紧地搂着舜华,摸着她的长发,安慰道:“娘子,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是那些纵火杀人的错。”
“可是...”揪心的舜华紧抓着傅木槿的衣衫,把额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断地自责。
辰右将宁潇潇的玉佩藏在身上,忍着眼泪,安慰道:“傅夫人,宁潇潇这个人看似不正经,可是,在大义面前,拎得很清,相信此时此刻,在天有灵,一定希望你能查出真相,找出真凶,让他得以安息。”
“咳咳...”
闻声,三人惊愣地盯着地上的焦尸,一惊一乍,松了口气,“没有诈尸,没有诈尸。”
“谁诈尸了?”
那个妖娆的声线从背后响起,三人错愕地回头,只见宁潇潇咬着个烤红薯,抱着大木箱,完好无缺地站在他们眼前。
“怎么回事?”
“你不是死了吗?”
“你不是被人烧焦了吗?”
来人咽下嘴里的烤红薯,吐了吐番薯皮,恼怒道:“呸呸呸!本大人可算是看清你们了,出去这么久,不给本大人带吃的就算了,还当面咒我死,什么在天之灵,我还活着呢!”
女子破涕为笑,擦着眼泪背过身去,柔弱的声音颤抖道:
“太好了,太好了,他原来没死,我以为,我会间接害死一个人。”
傅木槿宽慰地笑了笑,搂紧了她。
“没错,娘子,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不会让好人这样惨死的。”
宁潇潇听得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辰右便冲了过来,张开手,将他大力地抱住。
受宠若惊的青衣男子惊得手中的红薯都要拿不稳了。
“辰右大人,这是作甚?别以为给一棍子,再给一把糖,本大人就会轻易原谅你,你居然和他们一起咒本大人死了?亏本大人还拼命地帮你们保住这个木箱。”
“木箱?”辰右从失而复得回过神来,低眸看着宁潇潇眼前的木箱。
“傅夫人,想必,这个木箱里,应该有你想要的东西。”
“怎么说?”她不解地问道。
“方才本大人在架子底下,发现了暗格,找到了这个木箱,正想打开,突然,冲出两个神秘人和本大人扭打在一起,似乎就是为了抢这个箱子。”
傅木槿微微转眸,看向四周,宫人们还在忙碌地收拾文殊阁留下的残木,在冒烟的焦炭附近进进出出。
他忍不住低声提醒道:“此处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寻个地方,再作商量吧。”
舜华也觉得很有道理,连忙提议道:
“去颜家,那里虽尘封已久,只要重新布置机关和陷阱,就算是探子,也没那么容易靠近。”
辰右搭着宁潇潇的肩膀,点头道:“好。”
四人乘坐马车出了宫门,沿着颜家的方向而去,舜华撩起绸布,看着廖无人烟的街道,灰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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