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坑里。
“依你所言,那个被奸贼利用的蠢太子,非要从本小姐身上敲出金山银矿来了?”
舜华担心地咬了咬唇,问道:“可事实就是,对于我爹的旧事,我一无所知,难道那个太子还能杀了我不成?”
辰右紧紧地抓着身上的佩刀,就像在提醒自己的身份一样,正色道:“本官不知太子想不想杀你,可是,若是他找不到宝藏,不止是你,你们颜家上下估计都有事。”
宁潇潇见辰右不忍说下去,便替他开口了,“不瞒你说,太子打算在万溪国国君来之前,将颜家的人捉起来,威逼你出现,然后把宝藏收入囊中。”
“他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说到这个舜华就来气,她气冲冲地说道:“这事还不得怪九王爷,你稳赢吗?这么轻易,就将兵权交出去?如今到了,局势一面倒,到时,卢先生助纣为虐,任由太子折磨我们颜家,我们从哪里给他弄一个宝藏出来?”
“这事...”九王爷居然噎住了。
直来直去的小书童忍不住点了点头,觉得他家少奶奶说得很有道理,他把目光瞄向了沉默在旁的公子,挤眉弄眼地示意道:公子,你可是明华的摄政王,好歹也说一两句,在少奶奶面前,威风威风啊。
怎知,傅木槿依然温润如玉地笑着给舜华夹菜,将锅里的肉丸子烫熟了,放进碗底,动作流畅得像练过似的。
看得小书童的下巴都快掉了,小声嘀咕道:“别人句句都离不开国家大事,你倒好,光顾着盛丸子了。”
“真不知道,这个卢先生想做什么,先是买地,引我去洛水城,给我讲了辰...”
辰右望着欲言又止的舜华,忍不住追问道:“他讲了什么?难道,他提及过我家的事?”
“没错。”
舜华举着拳头抵住嘴唇,想到,“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很奇怪,他主动给我讲了你家的事,提起了当今皇太后做过的噩梦,龙母庙的渊源。”
她微微眨眸,目视前方,思量道:“这个人,就像带着某种目的,像牧羊犬一样,把羊往一个方向里赶。”
宁潇潇顺藤摸瓜地说道:“而且,还是准确无误地赶入羊圈?”
“不一定。”兰侍卫将一张皱巴巴的纸掏了出来,递到舜华眼前,“也许,你就是他的变数。”
舜华张开那张头部被水化掉的丹青,看着纸上的名字,蓦然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目光如炬的兰侍卫看了龙十三一眼,据实已告道:“这是在刺杀小王爷的刺客身上搜出来的,当时,画像上有你的名字,我们这些糊涂侍卫还曾经怀疑过,是你派来的人,后来,查了查,似乎是有人买通了杀手,要将你杀掉,却不小心错认成了我家王爷。”
小十三惊讶地夺过画像,忙问道:“事情这么久了,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末将只是不想小王爷平白忧心,才不说,末将能追查的东西有限,对方不肯过多透露,只说是一位贵客,花了大价钱,要买...傅夫人的项上人头。”
话音刚落,某处飘来了一阵冷光,兰侍卫觉得自己的脖颈有些发凉。
“又是来杀我的,你们的皇叔批命,批得真准,我今年将有一个劫,我的克星会故技重施...”舜华捂住嘴,想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怎么了,大哥,整个人都像傻了似的,想什么呢?”小十三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假设想杀我的人,是同一个人。”舜华点了点水雾,在桌面上划了一笔,“洛水城,我被人推下了水,后来,刺客将小十三错认成我,第三次,是在赏月楼。”
一个工整的三字,留在了桌上。
“娘子怀疑,这三次都是卢先生所为?”傅木槿的眼眸藏着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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