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九王爷,在他和舜华中间坐了下来,轻声问道:“愿闻其详。”
舜华举起白瓷酒杯,准备小酌一杯,还没到嘴边,就被某人按了下来。
“诶诶诶诶,就一点点,一点点。”女子开口打商量道。
“悠着点,你得戒口。”
傅木槿轻轻夺过酒杯,倒了里面的酒,重新给舜华倒了一杯热茶。
见状,少年连忙说道:“傅神医,你怎么能这么浪费啊,那可是酿了三十年的梅子酒,比本王的年纪还大呢,要不是看本王要蹲大牢,要洗洗晦气,本王才不舍得拿出来喝呢。”
“你蹲哪了,能有一个时辰,一炷香没有?”舜华看了辰右一眼,神秘兮兮地说道:“说,小十三给你多少钱了,能让你这个万事以民为先,刚正不阿的刑部右侍郎徇私,把他放出来?”
辰右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严格来说,殿下还在刑部大牢,这是刑部底下的密室,若是太子派人过来‘探视’,本官就拉动铁链,用机关把十三王爷升上去。”
闻言,舜华等人有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能有哪个人能把差事做到辰右这般极致。
没成想,小十三还十分敬佩地说道:“瞧见没,这就是本王该尊敬的辰右大人,无论何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还是说回正事吧。”
九王爷给这个昔日情敌倒了一杯酒,语气轻松地说道:“太子哪会领兵打仗啊,他如今所走的每一步棋,都是那个卢先生的套路,本王对他的计划,已经了如指掌了。”
“卢先生?”
舜华微微抬眸,想起了某张脸。
她忍不住细问道:“此人是不是半边脸被烧伤了,留了点疤?”
霎时,辰右和宁潇潇同时怔了怔,疑惑地望着舜华。
“你怎么会知道他脸上有疤?”
接着辰右的话,宁潇潇追问道:“难道你见过此人?”
“本小姐不敢肯定,你们所说的卢先生和我在洛水城见过的卢先生是不是同一个人。”
辰右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卢先生的画像,亮出画像的那一刻,抱着包袱的颜霜霜便抱着头尖叫起来。
包袱撒了一地,珠钗刚巧掉在宁潇潇的腿边,他抵着半边耳朵,举着珠钗细致地看了看,打趣道:“颜大小姐...不对,傅夫人,你身为万琼首富,对下人也太‘刻薄’了吧,这珠钗什么年头了,居然还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戴。”
闻言,原本还在安慰霜霜的舜华顿了顿,惊诧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宁潇潇手中的珠钗。
那一刻,她好像想通了什么。
颜霜霜的哭声也停了,她边擦着眼泪,边吸着鼻子,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小姐买给我的,是画像上的那个人,是他找人给霜霜换上的,你都不知道,他的人有多凶,他们不止打了霜霜,还骂霜霜是蠢材...”
说完,小丫头又哭了,伏在一稻的怀里,不断地啜泣。
“他们真是可恶,居然敢欺负我的小媳妇,等一稻看到他们,定然要揍他们一顿。”
舜华稍稍蹲下,打开了地上的包袱,疑惑地看着包袱里的嫁衣,正是霜霜当夜在赏花楼穿的那一套,连同当夜所戴的首饰也包裹在一起。
傅木槿轻声问道:“娘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嗯。”女子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我抓到凶手的面纱了。”
宁潇潇和辰右面面相觑,不解地望着舜华,今日前来不是共商如何对付太子和卢先生吗?
怎么又跑出一个凶手来了?
“傅夫人,你刚刚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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