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相识一场,情况怎能不同。”
“嗯...原来是这样啊。”
面具少年转过眼珠子,似乎并没打算给九王爷再做一份,直到某个霸道的王爷肚子再次响起。
“额...”恼羞成怒的九王爷气得通红,捂住阵阵作响的肚子,只希望它能别‘丢人’了。
突然,面具人站了起来,九王爷惊奇地发现,对方坐着显矮,站起来却又有十六七岁的成年男子那般高大,而且双腿纤细有力,好像经常锻炼。
“那你还喝姜汤吗?”
那一碗姜汤再次递到九王爷面前来,相比第一次的厌恶,这次,那碗姜汤却有股甜丝丝的味道。
他稍稍抿了一口,大叫道:“好甜!你就不怕得消渴症吗?”
“什么是消渴症?”面具人再次语气平淡地问道。
“就是吃多了糖,会死的病。”
闻言,那把磨得锋利无比的小刀,铿锵落地,面具人仿佛震惊似的,颤了颤肩膀。
“你说的是真的?”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却隐约能从话语中听出,对方有些紧张。
“自然,万琼国的国君嗜糖如命,后得了消渴症,此事,人人皆知,你难道不是万琼国的人?”九王爷忍住甜腻的味道,将那碗温热的姜汤,一饮而尽。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
耳边的烤猪肉的声音仍在滋啦作响,那双凌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怀疑,在雪山之上,居然还独居爷孙二人,而且,这个戴面具的少年还是个捡破烂为生的人。
整件事听起来,十分荒谬。
正当他要开口追问,一个热腾腾的白馒头递到了他的嘴边来,他轻轻咬了一口,才发现,那白馒头的芯是冷冰冰的。
“咳咳...你确实不适合当厨子。”
“能吃就行。”
咬着温热的烤猪肉,九王爷想起了当年马腹藏人,眼前血流成河的情景。
“这让本王想起了初到战场时的那段日子,被敌军围困了整整十二天,只能靠生吃马肉,藏在马腹中,躲过对方的探子,人人都说本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其实,本王吃过的败仗,多如牛毛。”
“能藏在马腹中,那你当时的个子,一定很小。”
“和你的个子相去无几,看着你,本王就想起家中那个年幼的弟弟,他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不是得了怪病,必定有一番大作为,本王曾经也嫉妒过,为何本王要年纪轻轻上沙场,而他却能安稳地呆在城中,过着奢侈安逸的日子。”
九王爷淡淡地笑着,自嘲似地将白馒头吞食入骨。
“可如今,这些看似跨不过的磨难,碰巧成就了本王的战神之名。”
“战神,你们很缺野山猪吗?”
面具人很自然地展开了对话,如同闲话家常一样,抱起猪后腿,包上油纸,挂在了晾衣服的木架子上。
见状,九王爷抬了抬袖子,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居然也有些油腥的味道,那木架子也不知挂过什么。
“本王本来就是要抓两百头野山猪,如今,一场雪崩,估计抓到手的野山猪全都跑了。”
“其实,你们抓的不是野山猪?”
话音刚落,面具人往锅里装了点白雪,放在石板上,煮了热水。
“抓够数不就行了,本王难道还要管那些山猪野不野吗?”
面具少年自然地转过脸,盯着九王爷,毫无语气地说道:“你们抓的那些山猪,是我和爷爷养的,严格来说,你们霸占了百姓的财产。”
“......”
九王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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