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砍头的?”黎县官伶牙俐齿地威胁道。
“你是耳背了吗?”颜舜华笑了笑,转身望着在场的人说道:“在场三十多双耳朵都听见了,小爷刚刚骂的不是朝廷命官,而是草菅人命,滥用职权的狗官!黎大人,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还懂对号入座。”
一稻卖力拍手,“说的好!”
“你!”黎县官气得额头都快冒烟了,正想反驳。
舜华率先打断道:“你什么你?护城河堵塞多年,你不去清,这是监管不力,百姓患病,你不去治,这是草菅人命,瘟疫源头,你不去查,这是玩忽职守!若是将你的罪状昭告天下,本小爷保证,不出三日,定能摘下你的官帽!免去你的官职!”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瘟疫源头就是护城河?有何凭据,这些染病的人不会传染给别人?”黎县官不死心地反问道。
九王爷抬眸望着颜舜华,她方才那番辩论,实在铿锵有力,但是算不上无懈可击。
一日没有真凭实据,一日都无法入这狗官的罪,解决瘟疫的事。
“公子,你不是早就想到计策了吗?去告诉王爷啊!”一稻望着傅木槿,着急地说道。
只见,这个白衣飘飘的身影,摇了摇头,满怀信心地望着舜华。
“证据当然有!”
颜舜华信誓旦旦地转身说道:“王爷,草民的大伯父曾经得过一模一样的病,可是当年却没有蔓延成瘟疫,你可知是为什么?”
“为什么?”九王爷蹙眉反问。
“因为草民不才,发现了病因。当时草民跟着家父前往异地,照看大伯父,几日几夜不眠不休,虽然大伯父不幸仙逝,但是家父和我们都没有染上疫症,平时随身伺候大伯父,负责端尿盆的小厮却染病了。”
“这不奇怪,这小厮应该早就染上了,后来才发病。”
“非也,草民留意到,这个小厮不爱洗手,还贪凉爱喝井水。每次,他给我大伯父端茶端饭,端尿盆都是用的同一双没洗过的手。”颜舜华伸出食指朝天转了一圈。
见状,衙役们忙捂住嘴,忍住想吐的冲动。
“你是想告诉本王,那小厮是碰过你大伯父出恭之物,所以才染病的?”
“不止,他因为不爱洗手,所以每次喝水的时候,把手里的污秽之物都喝进肚子里了。”
很好,颜舜华终于成功把衙役们弄吐了。
林副将在一旁,更是吐得七荤八素。
“所以,草民有一计策,能证明病源是不是出自护城河!”
颜舜华双手作辑,胸有成竹地望着九王爷。
“说!”
“请王爷…抽干护城河的水。”
一稻惊呆了,他诧异地看了看颜舜华,又转头看向傅木槿。
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颜舜华口中所说的计策,居然和他家公子在客栈收拾东西时所想的计策,居然一模一样!
“抽干护城河?”
九王爷疑惑地望着颜舜华,他可知抽干护城河是多大的工程,这样劳民伤财,若是最终都没有结果,情况反而不利。
闻言,狗县官奸笑不止,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
抽干护城河?这种傻办法也亏这胖子说得出口。
好啊,让他来帮帮你吧。
这下子,太子就有借口拉九王爷下马,夺回玉门令了。
“王爷,这个主意好啊!只要抽干护城河的水,你就能明白下官的良苦用心了。知道这个胡说八道的死胖子和这个江湖郎中串通一气,诽谤下官!”
颜舜华和傅木槿同时望着尖酸刻薄的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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