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光着膀子的宁潇潇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扯着被子,满眼慌张地看着床上的辰右。
“怎么会是你?你妹妹呢?”
“我妹?我家小妹怎么会睡在这张床上?”宁潇潇不解地挠了挠头。
辰右看了看宁潇潇,又看了看光着膀子的自己,满脸的担心。
难道昨天做的都是梦?
还是说,亲他的人是宁潇潇?
他声音颤抖地问道:
“我们…昨天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吧?”
“发生了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以为我们俩有什么吧?”
宁潇潇的表情更震惊,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顿时大松一气。
“辰右大人,你别乱想,本大人裤头上绑的十个结,还好端端的呢。”
“十个结?”
辰右跟着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在裤子上打十个绳结?防贼?”
“是防美人,以防有红颜知己觊觎本大人的美色,趁着本大人睡着的时候,窃玉偷香,本大人每天出门,都会在裤头上绑十个绳结,省得未来不知哪个姑娘拉个孩子,上门认爹。”
“难怪你的裤头绳会那么长,那你平时怎么上茅房?不会不方便吗?”辰右一派自然地问道。
“用匕首啊。”
“匕首?你是准备随时自宫吗?”他震惊了。
“谁要自宫啊,等实在忍不住了,本大人就用匕首把裤头绳割掉,再去茅房,然后重新绑一条新的裤头带。”
“难怪你平时上茅房的时间都这么长,刑部的同僚还以为你平时是蹲着小便的。”
“等等,床上怎么会有血?”
宁潇潇双唇颤抖地指着床铺上的血迹,不会真的发生过什么吧?
他觉得自己裤子上的十个绳结都信不过了。
大惊失色的辰右低眸看了看,随后,他恍然大悟地说道:“应该是本大人后背上的伤口渗血了,兴许绷带松了吧。”
“你受伤了吗?”宁潇潇紧张地问道。
辰右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后背上的绷带。
“之前被毒虫咬了,伤口还未愈合。”
“你的手别动,转过身,让本大人帮你看看吧,”
辰右乖巧地转过身,宁潇潇坐回床上,一点一点地拆开辰右身上的绷带,满眼惊讶。
“你这伤口长得好奇怪,红红的,一大片,像只…”
“蝎子。”
此时,宁可爱正巧端着粥从门外经过,忽闻,屋内一声惊叫。
“你别碰,痛!”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本大人会温柔点的,辰右大人真娇气呀。”
她的脚忍不住顿了顿,停了下来。
“太,太紧了,松一点,好痛…”
“会吗?你等等啊,本大人重新来。”
宁可爱咽了咽,不自觉地往房内投向了奇怪的目光。
“宁潇潇!你到底会不会啊,你弄得本大人好痛!”
“你别急,就当作给本大人练练手…”
绯红悄然攀上了女子的脸颊,她心想,这两个人在房里做什么呀?
不行!
房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
小捕快诧异地看着他大哥坐在床上,拉紧绷带把辰右缠得喘不过气。
“你们在干什么?”
“帮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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