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潇卷了卷自己耳边的秀发,会想到当日的情况。
“本大人就说嘛,我们两个武林高手追截一个武功差得要死的采花贼,怎么可能会把他跟丢,原来是你将目击到你杀人的采花贼,灭口了,让他成为你刀下的第三条亡魂。”
舜华眨了眨眸,握着舜英的手微微紧了一些。
“而,第四个则是今日被勒死在大榕树上的庙祝,他衣襟和袖子上的白色粉末,本官已经命人去医馆打探过,是一种专制皮癣的药膏,这种药膏只要用过,便会成粉末状,最近买过的人,只有荣香楼的小厮,和玉家的丫鬟小今。”辰右严肃地说道。
宁潇潇大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舜英。
“丫鬟买的东西不一定是自己用的,但是你上次在本大人面前挠头,已经暴露了你有头癣,所以药膏应该是你本人所有,亏本大人还以为你这么脏,原来粘在头发丝上的不是头皮,而是药膏,真是抱歉,误会你了。”
见舜英微微别过了脸,他继而说道:“你故意在本大人面前提起颜如冰和她亲娘争执的事,是为了转移视线,掩盖你下毒害人的秘密。”
“笑话,我身为荣香楼的老板娘,日进斗金,怎会心甘情愿去玉家当一个小小的丫鬟。”
“若是为了钱,你自然不愿,但是为了复仇,完全不同说法了。”
辰右正义凛然地站了出来。
“在查案初期,我们因为杀人动机,曾经怀疑过颜大小姐,由于颜家其余两个女儿早已嫁人,所以,我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恨颜许氏和玉氏的人不止一个,还有你,年近十二岁,就被远嫁去万溪的颜家三小姐,颜舜英。”
“为了查明你的户籍,可是花了本大人好一番功夫呢。”
宁潇潇想起那天,为了早一天证实心中猜测,他骑着马,赶了一夜,去到驿站把密信取回来,还被同僚取笑去风流快去了。
舜英忽然哼笑了半声。
“你们说这么多,都是空口说白话,以本姑娘所知,玉母是淹死的,许姨娘是被毒死的,证据呢,证明我杀人的证据呢?若是没有,还请两位官差早些打道回府,免得打扰我和姐姐团聚。”
舜华眼神复杂地看着舜英,内心深处满是歉疚。
“有,当然有证据。”
宁潇潇得意地抬起嘴角,扬声道:
“你用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方法下毒,制造这起诡异的密室下毒案。”
“诡异的密室下毒案?”舜华诧异道。
“酉时三刻后,病重在床的颜二夫人就会服药就寝,每天如此,届时,没人会接近她的房间,可是房门又有人把守,凶手究竟是怎么下毒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本大人很久。”
宁潇潇大力地拍了拍手。
“直到前不久的那场连下七天的大雨,终于让史上最年轻的清吏司,也就本大人想通了。”
“够了,宁潇潇,别玩了,说重点。”辰右正色道。
“啧,咱们的辰右大人真是挑剔呢。”
宁潇潇围着颜家两姐妹,边走边说道:
“你先将毒药洒在帐幔上,再在酉时三刻爬上屋顶,用头发将冰块绑在横梁之上,当太阳光照下来,冰块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融化,滴落的水珠会沾湿床上的帐幔,和毒药混在一起,滴落在颜二夫人的唇中,悄然地让她喝下毒药,之后,再用长香将打结的头发,烧下来,完成你的密室毒杀。”
舜华有些讶异,当她转过头看到自己妹妹怔住时,她就明白了,宁潇潇的推测没错。
原来,刚刚那两句不是气话,她的小妹真的杀了人。
“这故事挺有趣,可是,和本姑娘没有半点关系。”舜英咬口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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