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九王爷突然觉得傅木槿不足为惧,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既然他不肯写放妻书,还有七出之条和义绝。”
“你想让他休了本小姐?”舜华边揉通红的手腕,边瞪着他。
“若是可以,自然最好...不过,你放心,还有义绝,只要夫妻其中一方,对另一个方,殴打甚至杀害的行为,就能强行和离了,你放心,到时你被判砍头,本王会去救你。”
“砍头?怎么救,劫法场啊,荒谬。”舜华藏起手,背靠马车而坐。
“或者,你打他一巴掌,从此恩断义绝,本王和林副将可以作证,立马去吏部,帮你上书义绝...”
话音未完,九王爷顿觉脖子一阵酥麻,舌头居然肿了起来,说不了话了。
“额嗯额(怎么回)...事啊?”
“王,王爷,你发生什么事了,您的舌头怎么样了,您,别吓属下啊?”
大惊失色的林副将连忙拍着他的后背,神情慌乱地看了过来。
“傅,傅神医,你快点来看看我家王爷,他这是怎么了?”
“公子,你...”察觉到端倪的小书童诧异地看着公子藏起了手里剩余的草药丸。
此时,马车正好停在了圣母庙的前面。
傅木槿率先下了马车,看着圣母庙的大榕树,云淡风轻地说道:
“兴许是说话时,口张得太大,有虫子掉进去了,去喝几口水,或许会好。”
“有虫子?”
舜华满眼同情地看了看九王爷,马车好端端地怎么会掉进虫子嘴里,分明是有人使了诈。
“王爷,属下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说罢,心焦万分的林副将背着九王爷冲下了马车,急匆匆地朝着圣母庙旁边的山涧走去。
“呃呃呃呃呃诶诶额(本王又不是脚废了)...”口齿不清的王爷在林副将的后背上,边挥手挣扎,边骂道。
可在林副将听来,他家王爷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狗吠声,他听得不是很懂。
“王爷,你别乱动,你这样,属下很难背着你过去的。”
“呃呃呃额(本王都说)...”
“到了。”
奋力疾冲的林副将来到山涧前,突然停了下来,撒手放倒了九王爷,任由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额冒青筋的九王爷揉着屁股,白了他一眼,急忙蹲下身子,合起双手,从清澈见底的山涧里,勺起了大口清水往嘴里塞。
他认真地尝了尝,还别说,山涧里的水还挺甜的,嘴中酥麻的感觉也在慢慢消退了,他心想,难得来一趟,喝多几口解解渴吧,免得等会捡花雨石的时候,输给某个人。
忽而,视线范围内多了一双靴子。
他怔愣地抬头看去,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伏倒在山涧上,一动不动,像是刚被水流冲了下来。
“王爷,这男人好像死了。”
那他岂不是喝了泡尸水?
林副将一本正经地话,惹得九王爷呕吐不止。
“呕——呕——”
“王爷你怎么样了,那只虫子有这么毒吗?”
另一边,舜华站在大榕树下乘凉,等着他们回来。
傅木槿看着自家书童,轻声吩咐道:
“你去给我和少夫人求几支签,问得平安顺利,再和我们汇合一起捡石头。”
“好,嘿嘿,正好一稻也想问问和小媳妇的姻缘,什么时候能开花结果?”
小书童害羞地摸着后脑勺,刚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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