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左侍郎,你来告诉瑞阳公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辰右听令上前,神情严肃地禀报道:
“臣在,回禀圣上,工部在公主所指的新龙脉地点兴建新皇陵时,山上的泥土发生塌陷,几百名工匠同时被泥土掩埋,至今仍然困在原地,由于山体滑坡,山下也有一条村落被掩埋,死伤人数恐防超过千人。”
工部右侍郎连忙上前,帮忙劝导:
“臣想瑞阳公主也未曾料想过会发生此等天灾人祸,对于此等悲天悯人的惨剧,她也深感惋惜,请圣上从轻发落。”
瑞阳公主对上右侍郎阿谀奉承的目光,翻了翻白眼,大放厥词道:
“难道这件事不应该怪工部办事不力吗,与瑞阳何干,再说了,瑞阳是千金之躯,区区几百条蝼蚁性命,竟敢如此兴师动众向瑞阳问罪,如今朝堂的文武百官真是太闲了。”
工部的人见瑞阳公主不领情,连忙上前禀告道:“启禀圣上,其实工部的同僚们曾多次提醒过公主,那处不能大兴土木,就连国师也曾说过,那处是大凶之位,不宜动土,可是公主她...”
“你这群老而不,在我父王面前说什么啊?”瑞阳公主怒喊道。
“你住口!”
雷霆震怒的皇帝,忍无可忍地下令道:
“瑞阳公主不知悔改,即日起,打入冷宫,没朕的命令,谁若敢私自将她放出来,格杀勿论。”
“父王...你刚刚说什么?”
瑞阳公主慌张地看着上前抓拿她的侍卫,拼命挣扎,赖地痛哭,想甩开伸来押住她胳膊的手,慌乱之际,她划伤了侍卫的手背,扯下自己的发簪,对着自己的脖颈。
“你们再过来,本公主就死给你们看。”
她气汹汹地瞪着那个曾经宠她如命的父王,耳边,却听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真相。
“启禀圣上,臣观瑞阳公主的举止,有一大胆的推断。”右侍郎上前直谏道。
“卿家,不妨直说。”皇帝敛起脾气,沉声问道。
“回禀圣上,臣认为公主身上并没有所谓的蕙质兰心,之前,臣偶遇靖亲王,他无意间提起,民间有一奇女子,和公主在同年同月同日生,此女子思维独特,相貌非凡,相比公主过之而无不及,想必她更有可能是真正的圣女。”
“此话当真?”老皇帝惊喜道。
“只要圣上召见靖亲王和国师前来一问便知。”
“快传。”
话音刚落,被冷落的公主垂下了手,玉簪随即掉在了地上,她惊愣地被人押了出去,知道被关入冷宫时,仍自言自语道。
“没可能,没可能。”
*
傍晚,为娶小媳妇而奋斗的一稻瘫软在床上,浑身的皮肤都被晒成了焦红色,又痒又痛。
傅木槿拿着药走了过来,边提他涂抹上药,边说道:“这是之前特意给我家娘子调制的药膏,治伤肿很有效。”
“谢...公子,额。”
青青绿绿的药膏抹在后背上的时候,小书童的脸顿时皱成了苦瓜样,疼痛难止。
“好痛痛痛,公子,你确定这药膏是特意为少夫人所制的吗,她上了药后没疼死吗?”
傅木槿不以为然地看了看拳头大的药罐子,云淡风轻地说道:“疼吗?或许是剩下得不多,所以,后来多掺了点土鳖虫的原因吧。”
“土鳖虫?那玩意很...”屋里传出了小书童痛彻心扉的声音,“啊——啊——”
在内堂端着饭菜的霜霜抿着唇,默默地回头,看了看传出惨叫的房间。
“小姐,一稻他...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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