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屋两命。”
忽而,小孩抱着舜华的腰,摇着头道:“本少爷可是天下第二庄的独苗,若是死了,他们泉下有知会伤心的,姐姐。”
“嗯?”
四眼震惊,这人小鬼大的小屁孩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
舜华低眸,伸出手微微温柔摸着他的头顶,“既然大师兄和小白云都不愿意,要不还是...”
闻言,允小游咽了咽,心中浮想联翩,若师妹留下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定互有损失。
“不用了,师妹。”大师兄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低着眸,直勾勾地盯着偷笑的允小游,笑得好生诡异。
“今晚,他和本师兄睡。”
背对视线的允小游感觉背脊一阵恶寒,大师兄的声音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般,杀气腾腾。
舜华蓦然想起,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过傅木槿,庄子里又出现了一个意图不明的神秘人,心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见状,小白云抬头问道:
“姐姐,怎么了吗?”
“没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傅兄,有些心绪不宁罢了。”
闻言,大师兄腰背挺直,脖颈僵了僵。
允小游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提声喊道:“有些人啊,心肠恶毒,想花招,把情敌引到天寒地冷的地方,不知安的什么心——”
大师兄一把折扇戳着允小游的肾俞穴,疼得他入心入肺,龇牙咧嘴。
大师兄背过折扇,故作正经道:
“休要胡说,本师兄只是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才让他出去历练历练的。”
允小游扶着腰,嘟囔道:“捉兔子算什么历练,你这些话拿去骗鬼去吧。”
说罢,大师兄正要再次举起折扇,舜华挥手打断道。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傅兄如今在哪?”
大师兄脸色一白,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妹,你听了,可别太激动,本师兄让他去雪山那边历练去了。”
“什么?”舜华难以置信地望着大师兄,“他身子这么单薄,若是被冻坏了怎么办,他的脚伤还没好呢。”
说罢,忧心如焚的舜华冲了出去,向着雪山的方向跑去,全然不顾身后追来的大师兄。
*
天黑还留在森林中是很危险的,若是在此处与白熊纠缠,恐怕赶不及在太阳完全下山之前回去。
他察觉到一丝危机,手脚麻利地脱下厚厚大衣,将冻死的兔子包裹在大衣里,提着这个‘大包’踩着树干,一跃而上,藏在了树上。
可万万没想到,那只白熊居然在树下徘徊,久久都不肯离去,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一阵寒风徐徐吹来,厚雪压弯的树枝微微一抖,调皮地砸了白熊一脑门。
傅木槿冷冷地低眸,和笨笨憨憨的白熊对视了。
“这下糟了,恐防来不及去见言兄了。”
话音刚落,那白熊一掌打向树干,树上的傅木槿浑身一震,这棵长达六、米的乔木,居然被震得四分五裂,惊诧不已的傅木槿趁乱旋身落地,站在了白熊的身后,伸出手刀向着它的后颈劈去。
嘣咚一声,白熊倒下了,露出了两只穿了毛靴的脚。
“难不成,这白熊有人圈养?”傅木槿狐疑道。
仙公子蹲了下来,抓起白熊的毛,竟掀起了一张毛皮,底下居然是个活人。
此人长发雪白,身材高大,健壮威猛,皮肤满布皱褶,傅木槿忐忑地蹲了下来,看着他的侧脸。
顿时晴天霹雳,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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