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伙子好上了,俩个人在玉米地做了那啥。
一不小心肚子就大了!
山里人思想保守,况且这种事搁谁家都得出一些事情,不守妇道的人背后总是少不了议论,当初那家人因为丢不起这脸,加上女孩的父亲喜欢熏酒,是一个老酒鬼,喝醉了就回来闹,女孩的妈因为在外面别人指指点点,回来又得受气,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死了。
那女孩挺着大肚子,老酒**亲喝醉了越看越是生气,也只能揪着女儿的头发打,后来一不小心就给打流产了,浑身血淋淋的,酒鬼那个半大的女儿刚生下来的一个孩子就是死婴。
女儿也就疯疯癫癫了,没过两天光着脚丫子,披头散发的抱着不肯放手的死婴就往河边走,有人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女的就跳下河里去了。
捞尸的时候听说也是出现了一些怪事,总之最后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死去的婴儿,拿都拿不开。
大头佛说,那女人估计怨气大,跳河里成了水鬼,阎王爷不收,要找到替身了才可以,而我就成了人家的目标。
什么水鬼或者冤魂找替身,是不是真的天知道,但是听了这个事情,我现在很肯定就是自己被缠着了。
大头佛说那个女人他还见到过两次,叫王玲玲!
“丫头,你拿点香纸去那女人的老屋烧了拜拜,要是还缠着你,我们在想办法,那女人,也是命苦。”大头佛对我说道。
我哦了一声,转身进屋子,在堂屋里找到了一点香烛,现在脑袋不疼了,但是心里烦,尤其是自己刚出门太就飘起了毛毛雨,
我又出远门往那个老槐树走,哪里有一个山拗,那山包不是很高,顶部有一块平地,大头佛说的那个抱着婴儿跳河的王玲玲家的屋子,就在那平地上。
我走到老槐树分叉的小路,沿着上去山包的那一条小路慢悠悠的往上走,小路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两旁的杂草都已经伸到了路中央。
由于下着毛毛细雨,这草丛里面,都是漉漉的。
没几下功夫,我这裤管儿就给全部打了。
沿着那一条小路一路上去,也顾不上裤管儿是干的还是的了,现在最主要的,只尽快处理这桩子事情就好了。
我到那王玲玲家门口的时候,瞧见那坝子上还有一张黑色的像是毛皮一样的东西。
一开始我也没看清究竟是什么,等我走近了,这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条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大黑狗。
大黑狗早已经死了不晓得多少年了,身上的肉都完全腐烂了,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吃光了,在黑色毛皮的下面,只有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我见识过的东西那可是不少,比这一副狗骨头要恐怖的,也多了去了,当我见到那一副骨架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惊慌。
从那大黑狗的尸体旁边过去,我径直就到了王玲玲家门口的大门前。
大门上上了一把大锁,锁上面早已经锈迹斑斑,看起来,少说也有十来年的历史了。
这么说来,当初王玲玲死了之后,他家里的酒**亲,也就跟着搬出去了?
我伸手摸了摸那大门上的锁,上面儿的铁锈沾了我一手,但是,随后我惊愕的发现,那上面的铁锈根本就不是从里面长出来的。
简而言之,正常的铁锈,是从铁里面生出来的,就算把上面一层抹掉之后,在铁上还会有一层渗透在里面的锈迹。
但是这把锁却不一样,我抹掉了上面的铁锈之后,里面的锁栓看起来却异常的光泽,根本就没有生锈的痕迹。
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只有一种可能。
这把锁,是一把新锁,而且,根本就没有生锈,上面的铁锈,是有人刻意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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