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扫视一遍戏台之下,才开始了他的说辞。
“各位江湖同道,在下杨辅。自前不久武林大会之后,贺大侠与宫本武痴一战本就受伤,再加上身染怪疾,不久阖然仙逝。彼时因各种原因,镇远帮也没有将这个消息向江湖告知……。”
这话一出,众人有的哗然,有的不屑,毕竟江湖上的传说是有板有眼,如今杨辅却说是身染怪疾,这当然会让人有些不屑。
杨辅却没有管这些,接着清了清嗓子道:“近日有不少江湖同道齐聚南诏城,镇远帮这才决定设灵祭奠。镇远帮觉得自己人微言轻,不能住持这次祭奠,因此恳请在下主持。作为贺大侠的晚辈,在下便忝而为之,也是在下对贺大侠的一片敬佩之情。”
“经在下与镇远帮协商,本次祭奠将持续七日的时间,也是为了方便江湖上其他朋友一同前来寄托哀思。当然,在下也清楚,诸位和镇远帮之间定然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因此,在下以为各位可以暂且城中安歇,待第七日之时再一同前来如何?”
人群中又有哗然之声,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到第七日,不过他们也不好发作。毕竟镇远帮是在为贺雄祭奠,而自己又是打着吊唁的旗号来的。所谓强宾不压主,如果此时质问,反而会被江湖同道耻笑,落下口实,因此也都只能默认。
杨辅见状,连忙拱手谢道:“在下代贺前辈感谢朋友们的光临,既然没有异议,那诸位七日后再来。诸位在城中休息,也欢迎到在下的辅成酒楼做客,在下一定安排地让所有朋友都满意。”
杨辅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谁也没有异议,谁也不敢有异议。识趣者当时就已经面辞,红袖山庄和胡进见状,也只得先退,并约定第七日来访。
待人潮退尽,卫正迫不及待问杨辅道:“师叔?怎么突然变为七日?迁延日久与我们极为不利。”
杨辅摇摇头,面带愁容道:“是啊,迁延日久对我们极为不利,可如果我们越早摊牌对我们更为不利。目前这里就我和你还有无晗,倘若对方发难,又该如何是好?我们岂能守住?在登记日,等安道到此,胜算就更多了。”
卫正:“可……。”
卫月华连忙安慰哥哥说道:“哥,杨先生的做法是对的,你是想说七日之后对方的人也更多,是吗?其实大可不必,与前次武林大会一样,他们来的人越多,心思也就越杂,我们反而更有各个击破的机会。”
杨辅很欣慰地点点头,卫正这才恍然大悟,毕竟他不曾经历过武林大会,不知道这已经是故技重施。
且说胡进率九大弟子浩浩荡荡回到家中,甫一落座就虎着一张脸,众弟子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犯错惹怒了师傅。
胡畏人已经回到家中,心却还留在镇远帮,一路就魂不守舍,到了家中也依然恍恍惚惚。胡进大怒又不发作,只是死死地盯着胡畏,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众弟子揣摩上意,情知是胡畏的事儿,便一个个纷纷告退。
“畏儿,”胡进这时才脸色稍微有所缓和:“你跟爹如实说罢,你是不是看上那丫头了?”
胡畏支支吾吾,脸上一阵一阵红,也算是默认了胡进的话。
胡进语重心长地说道:“畏儿,你也长大了,按理说也的确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可你知道那女娃娃是什么人吗?你可知道你喜欢的人有什么背景?”
一说起席无晗,胡畏立马来了精神,连忙惊问:“父亲,她是什么人?”
“她姓甚名谁你可知道?”
胡畏摇摇头,胡进又问道:“你可知道他还有个哥哥,叫席无思?就是上次武林大会突然出现的那个少年,你可知道?”
胡畏又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暗地里想着:“人家有哥哥又怎样?席无思又怎样?这跟我喜不喜欢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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