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儿子又被冷落排挤在九监之外,没有享受到任何资源倾斜,是时候给与补偿了。”
反对派的立场站不住脚,被打脸的滋味很难受,其中一人反对道:“不行,这个时候不能给黑槐正名。你们别用杀人的目光看我,都动动脑子,现在提出正名,九监那些死了族人的家族怎么看待此事?
是我们黑族做错了?
是我们黑族为了引出幕后黑手把一个有望成为族长的好苗子扼杀了?
他们要是追问原因,要一查到底我们拿什么和他们交代?
还有,族长不肯透露秘密武器的情报,难道你们就不怕为黑槐正名的时候暴露了这个武器的存在?
我觉得,如今最稳妥的办法是保持现状,继续钓鱼。”
支持派的目光集体锁定在这位反对派身上,先前准备怼人的话压了回去,收起了他们准备好的40米大长刀。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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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角度出发,这位反对派说得有一定道理。
黑槐背负骂名26年,若莽撞公布真相,事情的发展偏离正轨,他就白死了。
纵有不平,从大局观出发,还得继续隐忍。
宝堂堂守发话了。
“没错,既然这件事隐瞒了26年,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暴露。
小渊还需要时间成长,我们也为他考虑考虑。
若此刻给他父亲平怨,他会遭到多少非议和风暴?
我看他现在的状态很不错,有压力,有动力,要用自己的力量为父亲平冤,哈哈,是个好苗子。
不管今天的决定如何,这个娃娃我要保一保。”
胖堂守肉乎乎的身子看起来行动迟缓,眼神却睿智有光。
不过短短时间,中立派里已经有一半的人偏向了不在这是公布真相的提议。
考堂堂守提出意见,道:“其实问题可以分两步走。一方面,对外公布真相的时间延迟,另一方面,对黑渊的弥补可以暗中进行嘛。我看族长明里暗里就很照顾他啊,那小子能有今天,多亏族长啊。”
“切,我说黑渊那小子的笔试怎么不放在考堂,而是放在刑堂,刑堂堂主,你藏得好深啊。”
一脸严肃的刑堂堂主不苟言笑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种伪装。
他没接话,而是在闭目养神中。
我不听,我不看,我不是。
众人纷纷回顾黑渊的回族九考里有哪些具体内容。
这一思索,愈发觉得可疑。
原先以为是九道要命的考验,现在看来真正的傻子是他们。
反对派社会性死亡,气得直怄气。
族长又开始抽水烟,房间里顿时一阵烟雾缭绕。
议论声渐起。
“哎呀,糟糕了,黑岫可是反对派,会不会对那小子使阴招啊。”
“不会吧,黑岫再反对那小子回族,也不会众目睽睽之下行下作手段吧。”
“呵呵,你们还看不出来?黑岫这家伙怕早就和族长串通一气了。”
话音一落,热议中的长老、堂守们齐齐看向族长。
烟雾缭绕,聊天继续。
“哈,我猜中了。”
“你们想想,前面两关是不是为那小子专门设计的?还顺走一颗问意球。啊啊啊啊,我当年进大阵试炼也才吸收了10%。”有长老委屈地叫嚣,话外嫌弃,话里却很满意。
“什么前面两关,我看无题关也是。”
众人又是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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