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尧三娘。
“你还在说啦!”尧三娘没好气地道:“若不是你派出去的人太笨,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快找上门来,现在知道害怕你身家性命了?”
“我派出去的都是精心挑选的精干心腹……”
“你手下养的都是些饭桶!……算了,多说也无用。”尧三娘好不容易压下火气,“这鹏老二果然是难收拾得很,得好好再筹备一下,下次万不能再让他逃了!”
“真人说得是!可当下我是担心……”
尧三娘不耐地白了他一样:“你担心什么担心?他们那些人是不会随便杀朝廷官兵的,而且江湖之人大多不爱于官家打交道,他们不会捅到朝廷去的。
更何况,就算是捅上去了又有谁会相信?就算有人相信也得上帖子等旨意侦查,而这种事情他们又能查出什么证据来?”
“可是那鹏老二和西门洪不会,担是贺云会啊!他可是特捕,以前是皇上的近卫,我只怕……”
“贺云吗?哼!那人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一队从京城来的快骑直奔同府,将同府团团围住。这队人马中除了金戈亮甲的士兵,还有一身灰袍,头带帷帽的人神秘人。
领队的男子身穿铠甲,体型魁梧,气宇轩昂,却正是特捕贺云。
那日,西门洪带了他,尹天成带了芊荀,一起回了清平居。芊荀昏迷不醒,而他的情况就更糟了,他已经像是断了气。
第二日,西门洪悲伤之余,也只好买了棺材将他入殓。正当要盖棺钉板之时,尹天成赶到制止,他把贺云扶起来,拔出自己的银色长剑,对着他那已经完全透明了的脑袋的百会穴刺入三寸。
随着剑尖拔出,一股绿色液体随之冲出脑外,贺云的脑袋便慢慢恢复成了正常模样,再经过一阵推宫过血,他终于醒转过来。
醒来后的贺云对尹天成自然是感激不禁,但尹天成说这方法其实是身为郎中的芊荀告诉他的,贺云听后却未亲自去对芊荀道一声谢,只脸色僵硬地随口说了一句:“那就多谢她了。”
显然他心中并未解开母亲是因芊荀而死的节。
贺云稍作休息之后,即刻赶到驿站,取了快马直奔京城……
而尹天成担心同知州会追查他们大闹同府之事,也带着芊荀悄然离开。他二人之事笔者暂且停一小段,后文再慢慢交代,现在接着说贺云他们搜查同府。
他这次是奉了圣谕前来拘捕同知州一干人等回京审讯,这队人马虽然由贺云率领,但是贺云神情举止间,却对身边的灰袍人很是恭敬。
只是他们还是来得晚了,幽冥教的人似乎早已经预知了此事。好一番搜查之下,只发现同知州父子尸体,幽冥教的妖孽已经无影无踪,而奇怪的是,同知州夫人叶氏却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灰袍人站在院中,此刻已经取下了帷帽,他面容清瘦,鼻梁挺直,一双精光烁烁的双瞳隐在耷拉下来的花白长眉之下。
此时负手而立,仰望着夜空繁星,锁紧了眉头,对身边的人进进出出紧张搜寻的情况似乎莫不在意。
贺云走过来,拱手道:“国师,没有别的发现了。”
灰袍人侧过头来,苦笑一下道:“早料到是如此的结果……你回去给皇上复命吧!”
“那国师您啦?难道不随属下回去么?”贺云讶道。
“我还要在此间办一件事,你先回去吧!”
“好,属下遵命!”贺云躬身行礼。
……
第二日,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灰衣人换了青色道袍,一个人不紧不慢地步入了汾州城的“万福”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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