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人却是已经见过不少。还好,这人还有轻微的气息,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救治他。
“怎么救啦?看背上那两只箭没入的深度,肯定都将人穿透了,已经活不成了吧?”聂漠北心中暗想。
再次伸出小手,去探探鼻息,谁知那人竟一下跳起来将他手腕扣住。月光下,那个一脸血污的汉子眼睛似乎是会发光的猛兽一般,着实把聂漠北狠狠地吓了一跳。那汉子看清面前的只是一个小孩子时,目光一下收敛了凶悍,开口道:“你不要怕,我不会害你……”再想说什么,却一口鲜血从口中涌了出人,人就再次栽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样了?”
聂漠北虽然刚才被他吓了一跳,但是汉子开口说了那句话后,他却不怕他了,心中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一种同情油然而生。
反复叫了汉子几次,他都没再回应,聂漠北即刻决定去请街上最好的那位外伤大夫过来救他。
好在聂漠北有两枚铜板,而那位外伤大夫也还有仁心,竟真的将他求来了。他给汉子将穿过胸膛的两支箭取了出来,敷上药包扎完毕,直摇着头一脸不可思议地道:“真是奇迹奇迹,居然这样还能不死。”
这人,就是拥有一身惊人武功的一位隐侠——郭潇云。
郭潇云在聂漠北的照顾下一天天好了起来,只是肺部受了这次严重的损伤后落下了毛病,不但不能太过用力,而且还经常喘咳,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将一身本领传授给聂漠北。
郭潇云好了之后,花钱在乡下购置了田产,修建了庄院,买来几个老实的下人,从此定居下来。郭潇云将聂漠北收为义子,待之如同亲身,聂漠北从此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聂漠北虽然从此衣食无忧,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贪图玩乐,他练武习文都非常刻苦,加上天资聪明,筋骨奇佳,十七八岁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学有所成之后,郭潇云叫他去江湖游历,一是为了锻炼他增加他的实战经验,二是,他也希望聂漠北继承自己除暴安良的志向,为武林,为天下,尽一份力量。当然,对于聂漠北本人来说,这也正是他心之所向。
聂漠北出道江湖之后,也像他义父一样秘密地惩奸除恶,从不公然展露自己的武功,除了他们自己家里几个下人之外,别人没人知道他们是武林高手。
聂漠北无论闯荡到了哪里,每年过年都是按时回来看望义父。因为在他心中,义父对他恩重如山,是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三年前,他又先后认识了苗小欢和尹天成,三人虽然性格各不相同,但三观却完全一致,而且又都有胆有识,接触下来真可谓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三人行八拜之礼,结为异性兄妹。到了年底,聂漠北归心似箭,一心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和义父分享。
可是,谁料这一次回去,一切却又都猝不及防的起了变故,他从此背负上了一份不能拒绝,却又难以承受的包袱。
那天,聂漠北将马交给下人,兴冲冲跑到大厅,还未入门,就见义父郭潇云被一个女孩子搀扶着站在门口笑看着他。
“父亲!”聂漠北微微诧异一下,但还是不减开心地跑过去向郭潇云行跪拜之礼。
郭潇云身体看起来更虚弱了,站着也颤颤巍巍地,他年纪其实也不算很老,但头上已没有几根黑发,这是那年的重伤对他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害。不过他看起来精神还是很好,依旧一脸慈爱的笑容。
郭潇云忙拉他起来道:“免了免了!”又对旁边的女孩子道:“娟儿,快拜见你大哥!”
聂漠北此时才注意看她,十七八岁年纪,虽长得不算出众,但是和义父长得很有几分相似。聂漠北惊喜道:“父亲,这就是您……”
“对!”郭潇云哈哈直乐,又拉拉女孩手臂道:“娟儿还不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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