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千万别让那姓曹的进来了,总之能编什么借口就编什么,别让他近来就是!”
“我醒得!”丫鬟慎重地点点头。
这后窗外是一条偏僻的旧街,田阿娇看着左右无人,爬上窗户跳了下去。虽然动作不算轻盈,但好歹是落下去没有受伤,此刻心里又暗暗感激自己母亲在世时逼着她跟护院练过两年拳脚,不然就干不了今日这事儿。
田阿娇一路小跑,来到一条偏僻巷尾的一个小宅子前,“啪啪啪!”敲响了门。好一会儿,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老太婆探出头来,看着她奇怪道:“姑娘找谁啊?”
田阿娇急促道:“老妈妈,我要找那位大胡子的道长!”
“什么道长?我这里可没有!”老太婆面色微变,忙否定道。
“老妈妈,他是我大伯,我爷爷就快断气了,就等着见他最后一面啦,麻烦快让他出来!”田阿娇说得又着急又难过的样子。
“这……!”老太婆听得一愣。
田阿娇乘着她这一愣之际从她旁边钻了进去。
“诶!姑娘……”老婆子反应过来,赶忙追去。
田阿娇跑到客厅门口,就和正向外冲的贺云遇上,二人在门口大眼瞪小眼,都愣了一下,同时道:“怎么是你?”
“谁呀?”屋内道一问道,和沈碧莲都跑了出来。
沈碧莲已经洗去了面上的易容物,那块难看的胎记没有了,五官清秀,皮肤有点小麦色,一眼看起来阳光而健美。
贺云立刻一把扣住田阿娇的脉门,喝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撒手!”田阿娇恼道:“我是来找道长商量正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你找贫道做什么?”
道一奇怪地看着她。
“你先别管,我就问你们,还想不想救那楚俊文了?”田阿娇道。
“怎么会不救?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碧莲问道。
“先放开我!”田阿娇挣扎道。
“谅你也耍不了花招!”贺云松开手去。
田阿娇揉了揉手腕,才道:“你们想救楚俊文,而我啦,想除掉我们家那狐狸精,所以咱们两方不防联手合作。”
沈碧莲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说不定你爹和那女人设下了什么套子,故意让你带我们去钻!”
“我怎么会?”田阿娇有些着急道,“要是我有心害你们,你们住在这里,我就直接让我爹派人来抓你们就是。”
道一鼻孔里“哼”了一声:“光是你爹手下的官兵的话,那想要抓我们还难着啦!”
“那你们要怎么才肯信我?”田阿娇愁着眉看着几人。
此时老婆子关好院门进来,擦了擦额头,松了一口气道:“幸好幸好,可吓坏我老婆子了。几位快去里面房间说话,外面我老婆子给你们看着!”
沈碧莲过来拉着她的手,歉然道:“让大娘受惊了,我真是过意不去。”
“碧莲姑娘快别这样说,我能活到现在还多亏姑娘……进去聊你们的吧,我去给你们做吃的去!”老婆子说着又自去忙活了。
几人将田阿娇带到内屋,将门关好。
沈碧莲对她道:“你先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
于是,田阿娇便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田阿娇母亲多年前病世,他爹一直没有再娶,但几个月前,却娶了这个叫银凤的女人。
也许出于女人的直觉,也许是见不惯自己爹爹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田阿娇看银凤是横竖不顺眼,见面也从不给好脸色,但是家里做主的始终是爹爹,所以虽然田阿娇恼那银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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