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而他身边不远处还有一具烧焦的尸体,李道长估计,就应该是那食人魔了。
李道长此时怒道:“当年贫道制服不了你,现在却未必!”说着脚踏罡步,浮尘一挥祭出七道黄符,大喝:“七星镇煞阵!”
七道黄符发出金光向半空飞去。
“想结阵没那么容易!”南宫月一抽腰间长鞭,纵身一跃凌空一击,将还没升得足够高的两道黄符击落,另外的五道黄符随之掉落。
“孽障该死!”李道长阵法未布置成功,祭出铜铃,咬破舌尖吹出一口血气。
铜铃此时竟发出“轰!轰!”的雷鸣之音,朝南宫月急飞而去。
“老东西自不量力!”
南宫月长鞭一抖,如蛟龙出海盘向铜铃。但此时铜铃也如一个活物,空中闪避进攻灵动非常。
李道长手掐指决,口中念念有词,指挥铜铃与之拼斗。
南宫月右手长鞭飞舞,将铜铃挡得严严实实。寻得一个空隙,抽出左手推出一掌,大叫:“老东西看掌!”
南宫月和苗小欢师承同人,但他武功却胜过苗小欢不少,这一掌虽然只能分出一半功力,威力却也不可小觑。
李道长正念咒语,手势身法本不能改变,但此时别无他法,只能中断手法接他一掌。
李道长分心,意念也为之动摇,铜铃速度一慢,被南宫月长鞭击落。
南宫月大笑:“去死吧!”飞身而起,鞭影如山一般向李道长笼去。
正此时,只听一声大喝:“南宫月拿命来!”
聂漠北数丈之外身形暴起,一掌向南宫月击去。
南宫月不及伤人,双掌一推,全力接下聂漠北一掌。
两股内劲在空中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南宫月被击得飞出一丈开外,“噗”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李道长那声:“不要下重手……”还是喊得太慢。
李道长忙跑过去,用手一探:“幸好幸好!还有气息……”忙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塞入他口中。
“他死有余辜!道长为何还要救他?”
“聂公子,他只是被邪魔附身,所作所为自己全不知情,那邪魔现在已经脱体而逃了。”李道长解释道。
“……是这样,那是我刚才鲁莽了!”聂漠北也忙赶过去为他推宫过血。
片刻后,南宫月方才恢复气息,迷迷糊糊睁开眼,问一句:“我是怎么了?”便又昏睡过去。
李道长道:“这位公子也是命大,不过他阳气大损,还得做法七天方能恢复。”
聂漠北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刚才跟随道长急急赶来这里,也顾不上请问缘由。”
“聂公子,这细说起来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我们先将他带回去再说吧!”
……聂漠北扛了南宫月,到客栈和苗小欢汇合,然后几人匆匆赶回伏云山庄。
此处离伏云山不远,几人不多久便到了山脚,刚到山庄门口,便见尹天成迎出门来。
“二哥!”“二弟!”
苗小欢和聂漠北惊喜非常,同时喊道。
家丁忙将南宫月接过去安顿。
“二哥,你什么时候到的?这两天你都去哪里了?我和大哥在城里到处都找不着你。”
“我刚才到,正准备出去找你们。前几日我遇到些麻烦,说来话长……”尹天成回道。
聂漠北上下打量他一番,拍拍他肩膀喜道:“你伤就都好了吗?我看你当时伤得极重啊。”
尹天成笑笑道:“已经好了。我看大哥这精神头儿,也应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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