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防备了,有的甚至是巴不得能与其亲近。于是,软玲玉便积极地组建了一支以自己为首的,靠出卖色相去拉拢可用之人的队伍,这支队伍在幽冥教被称位“香玉坛”,坛主自然就是软玲玉。
香玉坛里全是妙龄美女,因为要负责打探情报和秘密引人入教的事务,所以身份极为隐秘,在自己教众前也一直是蒙着面纱,不是高层人物,不会知道她们的身份,也见不到她们的真实面目。
……
尧三娘在船舱里待得有些不耐烦了,信步走了出来。她那长脸的大徒弟像是跟屁虫似的立马也跟了上去,还细心地给她披上披风。尧三娘绕着船舱走了一圈,见大雾仍旧笼罩河面,不由有些郁闷,只好又折回船舱。
正到舱口,却突地驻了脚,转身侧耳倾听起来。
原来,这前边大雾之中,竟然忽然飘来了琴声,跟着,一个男子清润如玉的歌声响起,合这悠悠琴声配合得严丝合缝,营造出一种美妙,却有透出几分失落的意境。
“哟!是谁家的小哥儿这般风雅啊?”尧三娘勾唇一笑。
“师父,现在正好闲着无事,您若喜欢听,就让徒儿去把他给您抓来,让他好好为师父弹唱几曲。”
那大徒弟笑着道。
|尧三娘笑着撇了她一眼道:“说什么啦?动不动就说把人家给抓来,师父我是这么粗鲁野蛮的人吗?走吧,现在左右闲得慌,我们把船靠近点看看!”
说完便吩咐艄公,让他把船慢慢往往前驶一些。
帆船慢慢前行,琴声越渐清晰,前方一拢灯火从雾中慢慢透出来。此时歌声已止,那琴声从原来的轻柔缓慢,逐渐变得短促急切,像是已经压抑着无限的怨怒。
此时,离这大帆船不远的河边,停泊着一只小船。小船甲板上,一位俊秀的书生盘腿而坐,一把古琴放在膝间,修长的手指如飞一般拨动着琴弦,双眉紧皱,现出恼闷之色。
而此人,正是那楚俊文。
他一曲弹罢,重重地叹了口气,将古琴从膝上拿开,却未抬头,将双肘搁在膝上,仍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直到那艘帆船靠过来,近到一丈左右,方才微微一惊回过神来,站起身向那大船上的人看去。
此时,旁边那半眯着眼打盹的船家也站了起来,忙向大船艄公喊道:“喂喂!把细着点喽,别靠太近了。”
那帆船比这小船大了好多倍,这雾气未散,小船儿生怕大船一不留神给他们撞了过来,那可就要遭殃了。
大船越是近了,楚俊文看清对方船上之人,顿时心中一震,暗道一声:“原来是那个妖妇!”
而此时大船上的尧三娘他们也将楚俊文看了个清楚,那大徒弟率先惊讶出声:“师父,竟然是那个喂我们天山雪蚕散的小子!”
“果然是他,还真是冤家路窄!”尧三娘邪笑着道。
“听聂漠北说起,这妇人就是幽冥教的三教主,会使旁门妖术,看来他们来者不善,我来如何应对才好?”楚俊文心中有些焦急。
第一次他完全不怕尧三娘,也真算是无知者无畏,后来遇上聂漠北,听他说了些关于幽冥教和李道长讲的妖魔的诸多事情,心中才知道这种妖人全靠武功是难以应对的。
楚俊文暗想今夜难以善了,忙小声对那船家道:“老丈抱歉,小生的仇家找上门来了,你快点自己逃命去吧!”
此时,空中又传来“呱!呱!……呱!呱!”几声怪鸟叫声,气氛更显紧张。那老者发须斑白,精精瘦瘦,此时看着这阵仗,像是吓傻了一般,不知道往水中跳了游到岸上去,却一头钻进了船舱里。
此刻尧三娘负手胸前,看着楚俊文就像看着一只落在网中的猎物,娇笑一声喊道:“哟,小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诺大的江湖,我们却又在同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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