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南宫月一脸诧异。
“师兄不知情吗?”
“我当然不之情啊!得容我查一下。”
正此时,一个矮个子男子来到门口,他面色苍白,呼吸沉重,一看就是受了内伤。
他向南宫月躬身行了一礼道:“少阁主!属下有事禀报!”
南宫月看了他一眼,对苗小欢道:“师妹,阁里有事情,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便匆匆走出门去,
南宫月走后,苗小欢也去换得一身孝衣,回到灵堂见小虎和徐嫂他们都还守在这里,便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不去!小欢姐,老夫人对我和梅姐姐最好了。娘亲说,以后老夫人就要睡在山上去,不在屋里了……”虎子说着说着就扁起小嘴儿呜呜哭了起来。
“虎子别哭,你梅梅姐啦?”苗小欢摸摸他的头问道。
“梅姐姐她最坏了,昨天夜里她寻得了老夫人的兔子,抱着睡觉,都不给虎子。今天又赖在床上躲懒,说自己浑身没劲。”
苗小欢想小孩子贪睡也是常事,用手绢给小虎揩了小脸上的泪痕,催道:“虎子乖,你也快去睡去!”便示意徐嫂领了他下去。
下人都退去了,苗小欢一个人守在灵堂焚香烧纸,默默追思。
夜更静了,冷风吹了进来,烛火在风中颤动,寂静的灵堂随之忽明忽暗,地上的纸灰被风卷到半空……
忽地,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苗小欢回头一看,一只白兔缩头缩脑的蹲在门边向屋内探望。
苗小欢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它背上的绒毛,心想:“这就是师兄送给干娘的那只兔子吗?也真是乖巧,干娘也会喜欢这样抚摸它吧……”
仔细看这只兔子,觉得越发的可爱,眼睛红红亮亮,就像宝石一样,少许,兔子似乎有些不耐,三蹦两蹦的跳了开去。
时间慢慢过去,快到凌晨,困意不知不觉袭来,她这两日苦战奔走,没有好好休息个一个时辰,此时身体实在支持不住,慢慢地睡了过去……
突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脸庞,猛地睁开眼来,但见一张凑得很近的面孔——竟然是师兄南宫月!
“师兄,你干什么啊?你阁里的事情处理完了?”
苗小欢有些不自在,师兄性格内敛敦厚,不喜欢开玩笑捉弄人,刚才怎么凑得这么近。
“我看你疲累,想唤醒你去房里休息一会儿,阁里事情已经处理妥了。”南宫月笑着回道。
苗小欢看看外面,此时东方已经发白,是马上要天明了,还能休息什么。
天明后,她和南宫月带了府上仆佣,一起将贺小婉下地安葬。
回来后不多一会儿,却又听说徐嫂女儿梅梅病重,苗小欢前去看望,看那孩子面色如常,就像睡着了一般,但是却就是怎么都叫不醒。
此时,昨晚那个矮个子汉子又匆匆去到南宫月房里,南宫月伸出头来,谨慎地左右看了看,便又掩上了房门……
没过多久,一家丁慌慌张张跑了来,大声叫道: “苗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南宫公子被人打伤了!”
“什么?在哪里?快带我去!”来不及多想梅梅的事,苗小欢快步跟着家丁跑了出去。
在前厅,南宫月胸前白色的孝衣上凝了一片鲜红的血渍,嘴角还挂着血痕,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
“师兄!何人把你伤成这样?你可有大碍?”苗小欢急道。
“我受了那楚俊文的暗算,还好不是很重,调息一下应该没事。”南宫月满面痛苦地说道。
“那贼子来了?在哪里?”苗小欢惊问。
“就隐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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