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着急下意识的来了个急转弯,导致车辆突然侧翻。
看到化工车侧翻时,温尔梵被对方掐住了脖子,她翻着白眼,一边干咳一边指着司机的身后,汽车司机终于回过头去看车辆前方的状况,但已经来不及了。
化工车的侧翻,瞬间引发了轰天震地的大爆炸,仿佛一场小型的地震,爆炸的火花向四周飞射了出去,由爆炸中心向周围冲出了一股可怕的热浪,仿佛要用热来融化一切。
温尔梵所乘坐的那辆失控汽车来不及刹车,直径冲进了火海里,引发二次爆炸,猛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
温尔雅跪坐在距离爆炸点的三百米外都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热浪,她被吓得一动不动的,眼角的泪却悄然滑落而不自知。
滚滚浓烟伴着刺鼻的化学物燃烧气体向周围扩散。
热浪与浓烟相伴,仿佛可怕的沙尘暴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远处猩红色的火焰倒印在她的瞳孔里,她这辈子第一次经历这样壮观的场景,待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那个被大火吞噬的人,是几个小时前陪自己喝酒听自己抱怨的小堂妹。
是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想着先把存活机会留给自己的讨厌鬼。
顷刻间,人突然没了,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想过置她于死地。
也在这一瞬间,很后悔听了七叔父温良的话,跟他达成协议,达成让温尔梵消失的协议,这样她就有机会继续接近柏严,多了一个上位的机会,只要温尔梵还活着,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轮到自己,温良的提议,她心动了。
计划的一开始就是将温尔梵单独引出来,然后找借口打车回家,然后顺理成章的坐上这辆提前安排好的车。
温良说过自己只要假装不知情就没事了,引导温尔梵坐上特定安排的车,然后利用醉酒牵制住温尔梵,温尔梵是不会见死不救将自己一个人留在车上的,温良表示他只想抓住温尔梵而已。
其实在两人喝酒的交谈过程中,她内心都酝着隐隐的不舍,她的那句“你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害你了,搞得我罪无可恕的像个反派一样!”就是在暗示这件事。
清澈的泪珠在她那酝着悲伤的眼眶里滚动着,沿着美艳的脸蛋缓缓滑落,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整个人半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双手颤抖的从外套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密码反复按错,气急的她一把将手机狠狠地甩了出去,不由得仰天大哭,片刻后她又跪爬着去把手机捡了回来。
好不容易解开手机,她翻着通讯录,不知为何悲伤被不断的放大,断断续续的啜泣变成了持续的低声哭泣,或许是看到通讯录里的熟人,心生愧疚,没办法向他们交代温尔梵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到柏严的名字,顿了顿,抬起手捂住自己将再次放声大哭的嘴,忍住悲痛点击了拨打的按键。
电话在接通的过程中,她内心十分的煎熬,她知道柏严应该是喜欢温尔梵的,喜欢到屡屡变卦,喜欢到开始与异性保持距离,喜欢到即使知道对方有了心仪的人也不愿意解除婚约,彼此耽误。
如果她告诉他,温尔梵死了,他一定很难过吧?
电话接通,柏严习惯性不出声,等着对方先开口。
换作平日,温尔雅可以滔滔不绝的对他说些什么,但此刻她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断断续续的啜泣着。
电话那端的柏严似乎有些没耐心了,语气有些冰冷:“你冷静一点再开口说话。”
温尔梵屏住呼吸后又试图用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无奈不足三秒就破功,此刻的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悲伤,尤其是听到了柏严的声音,内心的委屈劲莫名地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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