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情的拎起带回楼上的病房。
柏严把她带回病房后,扭头欲要回自己的病房被温尔梵一把拉住:“进来坐坐呗!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我懒得跟你谈!”
“我怀孕了,你的!”见对方不为所动,她急忙说道。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她的那句话顿时引起了门口所有保镖的注意,全都齐刷刷的看过来,柏严气得想一掌拍死她。
温尔梵立马坐在地上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腿,闭着眼大喊道:“一尸两命!”
他的运气是有多好茫茫人海中能摊上个如此无赖的未婚妻,他反复深呼吸让自己归于平静后,冷冷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好,你先松开我!”
温尔梵喜出望外的放开了他,柏严对她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后,撒丫子跑回了自己的病房并把房间门给反锁了!
这一操作把还坐在地上的温尔梵整懵逼了,她挣扎的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用力的关上,也反锁了起来。
温尔梵走到阳台,见隔壁阳台门并没有关死,病房的阳台是开放式的,阳台与阳台之间保持着差不多一米二的距离,她爬上阳台围栏,站在宽度仅有30厘米的栏杆上,做出立定跳远的半蹲姿势准备发力,想当初她体育考试立定跳远的成绩是一米三,所以这样的距离对她来说危险却又存在很大的胜算。
她摆动双臂,深吸一口气奋力向前一跳,竟然真的跳过去,但未平稳落地,而是整个人硬生生的砸向了地面,发出了“咚”的一声结实的响。
她艰难的爬起来,推开玻璃门,顿时傻眼了,这不是柏严的房间,是昨晚借宿的温树予,他扭过头惊愕的望着突然出现在阳台的温尔梵:“你干嘛?!”
温尔梵石化了数秒,一瘸一拐的穿过他的房间:“温尔雅醒了,在楼下,你可以去看望她了,告辞!”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一扭房间门,再次傻眼,她刚刚好像是把自己的房间门从里面给反锁了,她在一众保镖的困惑下转身回到了温树予的房间。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温尔梵在一脸疑惑的温树予面前再次路过,爬上阳台,奋力一跃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她吃痛的揉着这里的膝盖,不死心的再次爬上阳台,这回方向一定对了!
她摆动双臂,深吸一口气奋力向纵身一跃,再次硬生生的砸向了地面,发出了“咚”的一声结实的响。
听到阳台一声巨响,柏严一脸困惑的走到阳台推开玻璃门,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柏严触电般的一抖,低头看到了趴在地上温尔梵。
她犹如丧尸复活一般的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我们谈谈吧!”
柏严此刻惊愕得合不拢嘴……
坐在沙发上的温尔梵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和手肘,都红肿了,她眼神有些抱怨的反复瞟向他。
“你想谈什么?”柏严一脸冷漠的坐在她的对面,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
温尔梵清了清喉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谈一谈婚约的事吧!”
“说!”看她还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仔细想了一下,东柏氏和西简氏都只是因为联姻所以选择了南温家的女性,我看你和温尔雅情投意合十分的般配,不如我们把婚约改一下,你与温尔雅,我跟简桀如何?”温尔梵大言不惭的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反正都姓温,而且他们两人的关系都那样了,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他们,然后也成全自己的小私心。
毕竟大家都这样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办法,虽然想过简桀也不适合自己,但与柏严相比,找个自己喜欢的总比跟一个自己不仅不喜欢,心里还略带怨言的男人强。
听到这一提议,柏严眉头一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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