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结束了,叶无央赶紧开口问道。
“没有,推算不出,天机蒙蔽,得到的只是杂乱无章的卦象。”
陈有才神色肃穆,他摇了摇头。
“直接推算少主,此路不通,或许我们可以从别的方向着手起卦。既然少主此行有危险,也势必存于中洲丢失的城池内,我们亦可按照少主制定的攻伐路线开始推算,或许能得到答案也不一定。”
“言之有理,是我落了俗套。”
叶无央眼前一亮,明悟了。
随即,两人不假思索的便开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占星卜命,一个龟甲推算,得知的卦象有些偏差,却也大同小异。
“宣武州!”
两人相视一望,异口同声。
这是涂陌制定的战略路线,放之最后攻打的城池。
西域。
西域王庭内,从早朝便就开始一直的争论不休,直到日落西山,却还是在口诛笔伐。
旧时代的残羽,他们拥护北凉羽为西域新王,却是被北凉羽干脆的一口回绝。
放任王权,这是何等的魄力。
“许大人,你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对少主继承王位,美其名曰是等北凉羽少主的回归。如今,北凉羽少主已然回到西域,你们又是反对北凉羽少主的决策,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狼子野心,那么究竟谁才是这白眼饿狼?”
争论不休的朝堂,个个脸红脖子粗,却是个个畏手畏脚。御史大夫李大人的一番话音之高,盖过了群臣之言。
“李大人,前两日,丞相反对了北凉亭少主继承王位,却于当晚,突然暴毙于自家府邸之中,这当中难道就真的如太医所说,只是丞相体内的旧疾复发?”
太尉许大人拱手施礼道,他的气势不弱,不甘于李大人之下。丞相一事,细想之下,属实有猫腻的存在,他们只是聪明故作了糊涂,无一人敢于提及此事。
许大人嘴角的冷笑莫名,他敢于去捅破,显然是把自身的性命抛却了脑后。
只是在许大人提及了丞相的突然暴毙,站立于他身后的王公大臣们相视一望,顿时唯诺了,口中也尽失了言语。
所属阵营相同,却是心不同。
许大人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人,他的眼角有些凄凉,先王的万里江山,却是不及他们的性命。
墙倒众人推。
可悲啊!
可叹啊!
“许大人提及丞相之死因,莫不是口中无了言辞。许大人亦可问问你身后的王公大臣,他们可曾怀疑过丞相的死因。”
李大人笑了,他手指向了谁,谁便仓皇的后退着,避之不及。
王庭内,北凉亭,北凉羽两人负手,站立在王位的两侧,他们低眉的俯视,却是未曾作任何的言语。
静观其变。
见到许大人落了下风,又被群臣孤立无援,北凉亭的心情却是大好。
得几方支持,这王位亦是囊中之物。
“胆小鼠辈,先王在世时,曾待你们不薄啊!”
许大人轻瞟了一眼那些和他同属一个阵营的群臣,他嗤之以鼻。许大人的官服摆动着,他上前了几步,可耻与他们为伍。
德不配位,必有灾祸!
“我今日能站出来,便就舍了性命,臣斗胆,刺杀先王,又让丞相暴毙于家中,恐是一人所为。如此狼子野心,西域便就不再是西域了。”
许大人躬身说道,只是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了北凉亭的身上。
“大胆。许仓,光天化日,在两位少主的面前,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当真是活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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