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的飘动之间,隐约能看见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很是丑陋。
“你伤势过重,醒了就不要乱动。”
丑陋女人把竹篓和锄头放在了门边,便走过去把安郎扶起,让他躺在了床上。
“这里是哪里?”
安郎偏过头,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
见目光袭来,丑陋女人却是赶紧转过了身,抬起手,整理着脸颊上的发丝。
“我发现你时,你浑身淌血的躺在我家门外。”
丑陋女人弯下了腰,打开了床底下的一个暗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袱,放在了安郎的身侧。
“这是你的包袱,只是奇怪,你的衣衫被鲜血染红,这个包袱却是崭新依旧。”
丑陋女人摇了摇头,拿起了门边的竹篓,便就走出了木屋。竹篓里,有着她今天新采的一些蘑菇和一些野果。
瀑布边,丑陋女人洗着野果,看着水中的倒映,她的目光出神了。
“你既然离去了,又何须派人暗中救下于我,从此之后,两个熟悉的人,也就形如陌路了。”
包袱是崭新的,只是包袱上面的一丝淡淡的香味,那是她喜欢的水粉味道。
中洲。
虎门关内。
“小葵,阴阳家最近可有所动作?”
浏览了中洲几城的白画,也该是时候动身回北漠了,中洲战事起,若是再不回去,恐是就再也回不去了。荒天笑会尽力的配合涂陌,和雪如烟,却是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
有了主的中洲,他们也就不再蚕食了,脱身才是上上之策,而武帝城才是他们的目标。
“少主,阴阳家已经派遣族人进入了武帝城,只是皇甫玉痴迷武道,可谓是油盐不进,忠恶不分。”
一袭白衣,用薄纱掩着面容的小葵,在白画的身侧,摇曳着身姿。
“武帝城的老城主,也快要寿终正寝了。群雄起,而诸侯怒,一个武帝城又岂会抵挡的住。不过,南荒,东土,中洲自顾不暇,而西域的北凉亭却是沉静的有些过分了。”
白画左手负于身后,右手轻摇着手中折扇,风度翩翩公子哥的模样,面显微笑,人畜无害。
“少主所言,皆是小葵心中之担忧,中洲,东土,南荒的分身乏术,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从西域传回的消息,北凉亭一直在西域赏花悦目,喝茶下棋,却不曾有过其他的动作。”
小葵心中之担忧,也就是西域,平静的有些可怕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西域的树静了,风也挺了,当真是怪事!
“潜伏于西域的破釜,可曾联系上?”
漫步于虎门关内,那些刀劈剑裂的痕迹,更是让虎门关充斥着一股沧桑和一股肃杀之意。
“启禀少主,夜幕,暗沉小葵都联系上了,只是破釜,急令的发出,小葵却是未曾收到任何的回复。潜伏西域的破釜,莫不是已经被北凉亭杀了?”
这三枚棋子,事关白画的布局重要,可是容不得闪失。
“不会,即使暴露了,也会有脱身的机会,给我传回一些有用的消息。”
白画的传承,便是自幼开始布局,而夜幕,暗沉,破釜,便是他的出师之作,潜伏之际,白画破除了任何可让人察觉到的痕迹,那三位,可是干净的很。
白画对此,可是很从容,自信。
“破釜的未曾回应,想必是被什么事务缠身,脱不开身罢了。”
白画和小葵两人,在城门经过一番的盘查之后,终是出了虎门关,踏出了中洲的土地。
“少主,是否要现在召集荒云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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