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战争,是我们男儿应该去做的事,如若不去争那天下,就会始终低人一等。你以前不是经常跟我提及起,要去军中做那将军,带军打仗,征战沙场的吗?战争本就无情无义,我们皆是其中的沧海一粟。身处了王权之家,我们也就被命运牵扯在了其中。”
荒天笑站起身来,背对着荒天怜,他负手而立着,蹙着双眉,眸间却是寒光闪烁。郭老,你当真是玩的一手好心机啊!
荒天笑遥望这远方,目光之所及,似利刃,穿透苍穹,直达郭老的栖息之地。
“天怜,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没有联姻,我也不会让你嫁于一个添血刀口的江湖之人。”
荒天笑偏过头来,看向了神色有些迷茫的荒天怜。
“大哥,我能用我一世荣华富贵,换取我的一时浪迹天涯吗?”
脸颊两侧的泪痕,被风吹干了。荒天怜,眼眶红红的,那道身影,在她的眼眸之中,挥之不去。
“你的夫君,是中洲少主,涂陌。”
荒天笑转过身来,严肃道。
“天怜,安心的在王府内,等候着中洲的迎亲队伍。”
此事的荒天怜似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她,是那么的活泼动人,如今,便如同丢失了灵魂一般,魂不守舍。荒天笑的心里不禁有些后悔,他若是不引动这场战争,那么荒天怜又是否会被当作联姻的筹码。
瞬息万变的战争,皆有万般的可能。
“大哥,我知道了,这亭中的风,有些凉,我就先行回去了。”
荒天怜的话语一落,便就挪动着脚步,离开了湖心亭,她的背影之幽幽,深深的铭刻在了荒天笑的眼眸之中。
“轰!”
荒天笑紧紧握着手中的拳头,那怒火中烧,他一拳,狠狠的锤在了石桌之上,足有五指厚的石桌,应声碎裂成了数块,轰然倒在了荒天笑的脚下。
“郭老,你这釜底抽薪,当真是狠辣啊!”
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很是低沉,荒天笑的语气异常的阴森。只是荒天笑却是忘了,他的狠辣,可是赛过了更多的人。
只许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
往往的心高气傲之下,便就只有事与愿违。
西域王城。
“老师,以前中洲王联姻南荒,是想拖延南荒出兵的步伐。而如今,南荒王又联姻中洲,这就有些让人倍加深思了。”
狩猎场内,北凉亭手握褐色弯弓,腰悬箭箭筒,和静安居士并排的漫步在一片绿茵之上。在他们身后,则是紧紧跟随着一袭黑衣的鬼影,和五名士兵。
“仔细想想,这也不足为奇。涂陌摒除中洲内乱的步伐,又有几方的暗中支持,势不可挡。摄政王没了办法,也就只好和他身后之人做出这一番的安排。每个人,都会有软肋,而涂陌锋芒内敛,又是锋芒毕露,他的至强之处,便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静安居士脸上挂着隔壁的笑容,她负手而行。
“老师说的可是,鬼谷流派一脉注重修行的一颗坚定道心。我和涂陌有过一面之缘,杀人如草芥,心之坚定,恐是很难影响到他的道心。”
风刮过,吹动着北凉亭鬓角的一缕发丝,和他的一袭衣衫。
“人心,始终都是肉长的。”
静安居士抬手指了指一棵树下,正在嬉戏玩耍着的两只野兔。“少主,你看那两只野兔,可否是你要找寻的猎物。”
“兔肉不多,也不够鲜美。”
北凉亭顺指望去,远望了一眼之后。便就移开了目光,眼眸转动着,四处搜寻着。
体型较大的猎物,都是单独行动,同时也具有一定的攻击力,想要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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