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惬意于悠哉。
“师傅,师兄传来消息说,如今局势混乱,剑宗的人受到牵制,不能出手,希望师傅能动身前往中洲。”
粗衣青年站于黄老邪的身旁,手里拿着一封信,他看了看信封之上的内容之后,便开口说道。
“能牵制住剑宗的,无非便是那几方的巨头。我这徒儿,如今怕是不太好过啊。虽有你师弟在其身旁保护着,只是在这谋略之上,他却是帮不了分毫。”
黄老邪睁开了双眸,幽幽的说道。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蒲扇放于了一旁,便坐起了身来。“也罢。我这一把老骨头,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也是时候去见一见那些老朋友了。”
“徒儿,把东西收拾好,我们便即可启程,这中洲可是有些路途遥远啊。”
黄衫老者把左手负于身后,他伸出了右手轻抚着胡须,迈动着脚下的步伐,来到了那口水井边。黄老邪放下了右手,悬于井口之上,握掌成虎爪状,顿时,一股吸力喷涌而出,让水井里的水泛着白华,咕咕的往上冒着。
“起!”
黄老邪口中大喝一声,水井内突然一声炸响,一柄青褐色的长枪,从井水里冒头而出,握于了黄老邪的掌心处。
五洲游坞枪,枪杆长九尺,其中枪头长一尺三寸,其锋三寸,精钢混金,锐利无比。
“好嘞,师傅,徒儿这就去好生收拾一番。”
粗衣青年见状,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了屋里,收拾东西去了。他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那俗世的红尘世界,粗衣青年可是向往了许久。
“徒儿,为师便去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心无旁骛的功于谋略。”
黄老邪把手中长枪横于胸前,他抬起了右手,轻抚着枪身,眸子中闪烁着一抹怀念,似是见到了许久都未曾见过的老友一般
中洲。
地处偏远之地,这里远离了俗世的纷扰,十几块田地,十几户人家,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民风淳朴,民心向善。
夏日炎炎,骄阳似火,一颗银杏树盘踞在大地上,它枝繁叶茂,枝干挺拔,那一缕缕伸展而出小枝上面长满了深绿色的扇形叶片。
银杏树下,有着一把枯黄的藤椅,在藤椅之上,躺着一位发须雪白的老人,他轻晃着手中的蒲扇,他的脚尖发力,藤椅也在缓缓的摆动着。
“晚辈斗胆,敢问老先生如今的棋局该如何落子?”
在老人的身旁,一位身着一袭彩衣的女子,弯了弯腰,行了一礼后,便开口说道。她眉宇带魅,眼角留情,琼鼻小口,如精雕细琢,脸颊似画,美艳动人。她腰如弱柳,盈盈一握,脖颈处裸露而出的肌肤,似羊脂膏玉,隐有霞光流转。
“若想要执棋,那便要了解此中之规矩。这落下的子,便是要全心护主之人。如若不然,便会深陷入重围之中。”
在银杏树下乘凉的老人,未曾睁开过双眸,他口中之话语,却是另有所指。
“老先生且放心,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长短罢了。如若老先生不嫌弃我家少主的屋檐低,我家少主也必定会回报以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彩衣女子说道,她双眸流转着,话语之中很是诚恳。
“金鳞困潜水,衰梧栖凤凰。若是这中洲的屋檐低了,那天下,也就没有更好的门槛了。只是中洲少主为鬼谷流派的传人,又有血屠星辰子伴于身侧,老朽的这把老骨头却是不想在动弹了。我为中洲人,却也是能尽一些绵薄之力。”
老人慢慢悠悠的说道,这世间之百态,他是看的透彻。“小女娃,你在中洲的地位不低。若是天下战争开端,你便来寻我。当五方齐聚,兵临城下,你也来寻我。待天下即将一统,你还是要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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