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
“细思极恐啊!”
在一旁站立的陈友才,听的头晕脑胀,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他当真是学不来,如同教书先生口中那些隐晦难懂的字眼一般。捉摸不透,徒增烦恼。
“登高望远,却也能摔的粉身碎骨!”
星辰子的双眸转动着,看了看端坐于木椅之上的涂陌,开口说道。“少主,小心驶得万年船。”
“呵呵……这当真是有趣。摄政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是这中洲的后患,他却是留给了我。星辰子,你说如今中洲的局面,他是否已经算无遗漏了。”
涂陌的嘴角边露出了一抹弧度,他偏过头去,看了一眼站于身侧的星辰子,开口说道,只是语气幽幽,不急不缓。
“少主。先王的心思,老奴不敢妄自揣测,还望少主恕罪!”
星辰子弯着腰,低着头,这其中的道理他自是了然于心,却是不敢说出于口。
“他有如此的心机,却又无所作为,想必他生前便是这摄政王在牵制于他吧!”
一山之中容下了两头猛虎的盘踞,只有相互制衡,相互龟缩,才会安然无恙。在这相互制约之下,他却是难以把中洲整顿的固若铁桶。
他的心思,他的苦楚,涂陌的心里又怎会不知,想要动手,却奈何没有那安抚天下人的证据,也只有他死,他想要的证据,才会落到涂陌的手里。
殊不知,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对这摄政王还是过于仁慈了。
“不管是东土,还是北漠,若是来助我平定中洲内乱,我便夹道欢迎,事后,我涂陌便还他们一个因果。”
涂陌的嘴角噙着笑意,抬眼之时,目光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悬挂于床榻一侧的帝王双剑上。
帝王双剑!一剑,可断山。一剑,可填海。
在夜晚扫去了最后的一片云彩,一贫如洗的天空只剩下了一弯明月,瞪大眼,才隐隐约约的看见几颗星辰闪烁着暗淡的光,这就是所谓的月明星稀吧。
五元城内。
一家客栈二楼的客房里,却是始终亮着有些昏黄的光芒。
“少主。据探子来报,西域,南荒潜伏在中洲的一些暗眼都已经被撤走了。”
有些老旧的木桌前,小葵的一袭青衫摆动着,她手握着茶壶,给白画身前的茶杯里添上了有些暗黄的茶水。
小葵放下茶壶以后,便挪动着步伐来到了白画的身后,伸出双手,捏成拳,在白画的颈肩处轻轻的捶动着。
“我们和东土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他们的眼眸,而我们的目的,他们也已经知晓三分。这些暗眼,撤走于不撤走,已无大碍了。”
白画闭上双眼,享受着那来至颈肩处的一抹舒爽。白画双手放于桌面上,十指波动间,却是在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少主,东土一行人未曾停留,连夜急赶,大概于明日凌晨,便会到达中洲王城。”
小葵手里的动作不曾停下分毫,柔声细语的说道。“而在伏杀虎蟒上将一事上,摄政王已经让我们北漠成了那替罪羊。”
小葵裸露的双眸流转着,却是闪烁着一道精光。
“要想保住摄政王,也就只有寻一个替罪之羊。而我,欲交好涂陌,他们又怎会让我北漠得利。东土虽也想在中洲分一杯羹,却是态度未曾明确,他们也不想贸然树敌。”
白画睁开了双眸,嘴角边的笑意很是明显。“只是嫁祸于北漠,却是想要借刀杀人,牵制住我北漠。”
“少主,这摄政王借的这柄杀人之刀,可是中洲的数十万儿郎?”
小葵嘴角轻启。
“答对了一半,这摄政王借的可是中洲的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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