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涂陌把双手放于腿间,神色如常的看着惺惺作态的摄政王。桌上的美酒佳肴,色香味俱全,涂陌却是索然无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若是老友,喝上千杯又何妨!若是那无趣之人,就是浅泯一口,也是难以下咽。
星辰子和陈有才两人垂着双手,站立在涂陌的两旁,他们的眼眸转动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便落在了摄政王的身上。只是这份嘲讽之意,却是很难让人察觉到。
在摄政王的身后,就只是站立着一个有些迟暮的老人。老人身着一袭灰衣,闭着双眸,就这么静静的站立着。
涂陌看了一眼那迟暮的老人,对于高手而言,一人便就足以了。只是对于王权之人来说,手握千军万马,才能让他安心。
涂陌别有用意的看着涂天统,只是他满脸的笑意,一双眸子却是早已眯成了一条缝。
“侄儿这是哪里话!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若不是这红尘俗事缠身,我和王兄便早早的去昆仑墟接你回中洲了。又何须让你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受苦于今,这让的本王更是于心不忍。”
涂天统一饮而尽杯中之美酒,他把酒杯放在了桌上了,却是赶紧起身,伸手拿起了筷子,给涂陌的碗里夹了一块鲜美的嫩肉。尽显关怀。
在一旁恭候的一名侍女见状,赶紧抬手握着酒壶,给涂天统的酒杯倒满了美酒之后,便退在了一旁。
“他,留下的遗愿,我们至当遵守。只是不知摄政王又怎会对虎蟒上将出手?”
涂陌端坐在木椅之上,不曾抬手,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的看着涂天统。对于此事,涂陌需要一个说法,一个给中洲数十万儿郎们的说法。
亦或许和涂陌心中所想一般。
“上将军为中洲鞠躬尽瘁,不敢说功高盖主,却也是中洲三军的定海之柱。此事,都怪本王疏忽,竟被敌方隐藏在我身旁之人,暗中出谋划策,去伏杀上将军。”
涂天统有些深痛恶绝。“此事发生之后,我本欲去看望上将军,却奈何王庭被儿郎们围住,我却是出之不去。只是那暗中出谋划策之人,已经被压送了兵部,等候着上将军的发落。”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涂天统背靠着木椅,他的神情之中有着些许的落寞。
“不知这伏杀上将军之人,是哪一方的人?”
涂陌问道,他的手指指尖在腿上轻轻的拨动着。
“北漠!”
涂天统说道,一双小眼中却是暴怒出了一抹的仇恨。“当真是狼子野心啊!”
“果然。”
这北漠想要在中洲得利,用中洲牵制住南荒。殊不知,这中洲早已成为了众矢之的,都想在中洲分一杯羹,他们不能让南荒,或者北漠独占了鳌头。
这摄政王如今把矛头指向了北漠,让中洲三军敌视北漠,恨食其肉,恨吸其血!
只是白画此人,不简单。他又该如何去做,亦或者是,暴露北漠,是他故意为之,只为了抱住这摄政王。
明知是推脱,明知是借口,却也只有让摄政王借刀杀人。没人会去点破,只因时机未到而已。
“上将军一事因北漠而起,却是不知摄政王又如何应对这一事?”
涂陌伸出右手,指尖握着有些小巧的酒杯,放于身前,指尖波动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只是涂陌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分毫。
“既然侄儿已回到中洲,军权自然会落到侄儿的手中。依本王之打算,侄儿手握三军,必要出兵伐北漠,给上将军一个交待啊!上将军一家,世代为中洲抛头颅,洒热血,屡建奇功。就是上将军的二子,都战死在了沙场。如若我们不作为,那岂不是寒了上将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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