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委,就算现在杀了他们,以后还会有官兵来攻打盐井寨。”
林美玉叱道:“你……你真是昏了头了,官字两个口,他们想做什么还需要原因吗?”
展飞羽面露尬色,道:“美姨,你别忘了我也是官。”
林美玉一听,更加火冒三丈,喝道:“我说得不是你,是他们。”
听到这里,高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抢在展飞羽前面笑道:“夫人极力阻止展捕头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为何,这里面不会没有原因吧,莫不是夫人想隐瞒什么?”
林美玉涩声道:“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不想与你们多费口舌!”
高畅道:“那何不听高某一言?”
林美玉叱道:“你这恶官休要挑拨离间,看招!”她恼羞成怒,细剑一挥,就要冲过去与高畅相斗。
姜易见了,急得就要冲过来相助高畅,可只见展飞羽伸手拦住林美玉,道:“美姨,事情弄清楚后再动手不迟。”
姜易心有余悸的从马腹下取出盾牌,在雪地上擦了擦,道:“你这婆娘真是蛮横,总想着杀人灭口。”
林美玉也不理会姜易,只是看着展飞羽,道:“你……你会后悔的。”
展飞羽不以为意,道:“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若真是他们的不是,我还是会报仇的,怎么会后悔?”随后,他又对高畅说道:“说说你所猜测的事情始末吧!”
高畅清了清嗓子问道:“展捕头,可是这位夫人告知你,昨夜我们攻打了贵寨?”
展飞羽点头道:“美姨也只是适才看到你们才记起你们,起初并没有告诉我昨夜攻打盐井寨的是谁,只道是一伙官兵。”
高畅笑道:“这就是破绽之一,既然贵寨遭受了攻击,她为何不第一时间告知你攻打贵寨的人是谁,而要等到看到我们才说?瞒着恐怕比告知你对你们更为不利吧,你们还得再调查是谁攻打了贵寨?”
林美玉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很不好看,但只听见展飞羽替她解释道:“兴许是美姨一时情急,忘了。”
林美玉连连点头附和道:“对,我忘了。”
高畅又说道:“这一点估且算夫人忘了,那我们来说说第二个疑点。展捕头,这位夫人可曾告知你贵寨伤亡如何?”他说着,将青耕倒放在马背上,自己则飞身跃起,跃向插着银枪的大树,双手握枪杆,双脚抬起往前蹬在树干上,双臂双腿同时用力,“嗖”地一下从树干上拔下银枪,又在空中后翻一圈,才平稳的落在地上。
林美玉见了,疾道:“羽儿,快阻止他们,等他们重新拿回了武器,再动起手来,恐难以应付。”
展飞羽还没说话,只听见已返身回来的高畅道:“高某只是想把它收起来而已。”他说着,已经来到马匹旁,把长枪挂在了马匹身侧。
展飞羽不以为意,没有听从林美玉的意思,制止高畅,只是回道:“美姨并未告知伤亡几何,只说伤亡惨重,还说你们打伤了家父家母。”但这却把林美玉气得不轻,暗忖道:这展飞羽怎么现在如此油盐不进,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看来得寻个机会溜走了。
高畅道:“这就是第二个疑点,说伤亡惨重本就有点和稀泥的感觉,我们估且不理会她和不和稀泥,但她为何对其他人只字不提,只是特意告诉你令尊令堂受了伤,难道盐井寨其他人的生存死亡就不重要了吗,那郑楚东、刘彦岭几人无一不与令尊以兄弟相称,他们就没有一人受伤吗?还是刀剑长了眼,不伤他人,只伤令尊令堂?这其中的道理不用高某说,展捕头也应该想得明白吧?”
展飞羽沉思一下道:“你是说……美姨是故意这样说的,为的只是激起我对你们的仇恨?”
高畅道:“这显而易见!”
姜易怒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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