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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悍匪多吉已逃?”
展飞羽点了点头,“下官正是自狱中而返!”随即他又问道,“这与下官所犯之事有何关系?”
蒋俊远一笑,道:“那你又可知多吉逃走时,还顺手偷去了三箱兵器?”
展飞羽摇头,“不知!”
“恐怕不是不知,而是知而不认吧!”
“大人此话何意?”
“抬出来。”
随即,六名军士进屋抬出三口大箱子,正是先前展飞羽率众从借甲古道上截来的十来口中的三口,同六名军士一道出来的还有索朗。
蒋俊远指着箱子吩咐军士道:“打开。”
军士打开箱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兵器。
“这是从你屋内搜查出来的,你现在还敢说你不知道吗?”蒋俊远质问道。
至此,展飞羽哪还能不明白蒋俊远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在说他与多吉沆瀣一气,盗走三箱兵器藏匿于此处。
展飞羽即刻辩解道:“大人,此事决非下官所为,还望大人明察!”
一直未曾开口的索朗此时也言道:“展捕头素来循规蹈矩,这不似其所为。”
“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他一直隐忍不发,只是多吉被擒、兵器丢失,才不得已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出手相助。索朗千户不要忘了,这展家之盐井寨虽说归附于朝廷,可仍与那依甲寨同为山寨,难免背地里不会往来。”
“大人,那多吉乃下官亲自擒拿归案,兵器亦是下官截获,下官又岂会多此一举将其押回千户所后,又再去释放多吉、偷盗兵器呢?”
“那只是当着众多衙役的面,你无从下手而已。”
“下官实在冤枉!适才下官去狱中时,多吉早已逃脱,多位衙役就在当场,大人把他们寻来一问便知。”
“那你说说都有哪些人,本官也好命人去寻来?”
“六子、大石!”
蒋俊远便命人去把受了些伤的六子、大石请了过来。
“六子、大石,本官且问你们,展捕头去到狱中时,多吉是否已然逃脱?”
“是!”六子、大石点头道。
“如此说来,多吉逃脱之事定然与展捕头无关啰?”蒋俊远的声音变得有几分冷,“想清楚了再回答。”
六子、大石互看了对方一眼,又抬头瞥了一眼一脸冷气的蒋俊远,才支支吾吾地道:“那些劫囚牢的匪徒都黑衣蒙面,小吏也不知这其中有没有……展捕头。要说……展……有人蒙面去劫完囚牢,换上一身衣衫再若无其事的返回囚牢也是有可能的?”
“展捕头,你还有何话说?本官昨夜听闻展捕头力擒多吉,截下大量兵器,不胜欢喜,想着定要嘉许你等,第二日一早便兼程赶往此处。不曾想到此竟目睹了展捕头自毁前程、自掘坟墓之举,着实令本官痛心!”
“六子、大石,我哪里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你们要昧着良心说话?”
“当着本官的面还敢如此猖狂,出威胁他人之言,置王法于何地?给我拿下!”
如此,虽说索朗极力劝阻、调停,但展飞羽双拳仍敌不过一众虎狼之师,失手被擒,未做审判,便以勾结匪徒、私造兵器之罪,被衙役押往成都府受审,途中又被程机所劫,以作投名之状,方才有了他现身于顾沙寨之事。
话说回来,青耕听着展飞羽的讲述频频点头,有时还作沉思之状,待展飞羽说完,他才扫了眼四周,并把展飞羽拉到一处离众人较远的地方,轻声道:“你恐怕被下套了。”
“你是说有人构陷我?”展飞羽低声揣摩着,“但会是谁呢,难道是……蒋大人?”
青耕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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