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呆了。
“朱柯氏,你是否和你夫君朱尔旦合谋,窃取了死者张小曼的头颅,并移花接木到了自己的头上了?”
京兆尹拿起惊堂木一拍公桌问道。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柯少容害怕的低下头。
“大人,请让我来解释吧。”
朱尔旦插话说道。
“好,你说!”
京兆尹喝道。
“回禀大人,眼前这女子,不是朱尔旦的原配,朱柯氏,而是我的小妾,她姓金,单名一个妙字。”
朱尔旦睁眼说瞎话似的,引起了公堂外,围观的人群喧哗声。
“肃静!肃静!肃静!”
京兆尹眼看要流言四起,拿起惊堂木就往公桌一拍说道。
“那我请问,你纳的这个小妾,为何跟张小曼的头脸一模一样呢?”
白杨没想到朱尔旦睁眼说瞎话,气愤的问道。
“呵,这天下之大,何奇不有?人有像似,何足为奇啊?”
朱尔旦冷笑一声说道。
“这绝对不是相似,朱柯氏今天亲口告诉过我,她是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的,朱夫人,以白某的所观察,你也是个至真至诚之人,请你一定要把事情,和盘托出,不要一错再错了。”
白杨反驳了朱尔旦说道。
“回大人,民妇...”
“民妇既非朱柯氏,又怎么会怎么会跟白公子说过话呢?”
柯少容停顿了一下,说道。
“大人,她的脖子,还有一圈红色的裂痕,那就是换头的证据,她的颈项肉色是分成两截的,证明头和脖子不是同一个人的。”
这让白杨气急败坏了说道。
“来人啊,给本官拉下她的围巾,当场验证!”
京兆尹拿起惊堂木猛拍公桌说道。
很快两个衙役上前拉开了在挣脱的柯少容。
“回大人,并没有白杨所说的裂痕。”
那衙役抱拳说道,就退回到了原位。
朱尔旦转过头,就看到了陆判的身影,竖起剑指,运转阴气,将柯少容的脖子裂痕给藏了,接着就消失不见。
而在公堂外的陈元文可是看得津津有味。
柯少容还摸了摸脖子,果然没有裂痕的感觉。
朱尔旦这时冷笑了起来,这事就怎么过去了。
“白杨,你可真能闹公堂啊。”
京兆尹对着白杨喝道。
“不,草民之前确实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白杨说完,起身,想要查看柯少容,就被旁边的两个衙役拉住。
“白杨,休得放肆,这里是衙门!”
京兆尹赶紧在喝道。
“我要小曼的头!”
白杨挣脱着衙役,呼喊着。
“大人,以草民之见,白杨是忆妻成狂,才会变得如此疯癫,其实,他是蛮可怜的。”
朱尔旦这时插话说道。
“不,我不可怜,我说的都是真话,朱尔旦朱柯氏,你们心知肚明,你们这么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会遭报应的。”
白杨愤怒的怒吼着说道。
“大胆白杨,你乱击鸣冤鼓在先,诬蔑朱尔旦在后,本官念你,对未过门的妻子一片真心,胡思乱想,这两项罪责,本官就不追究你了,回去,好好思过。”
京兆尹怒摔了惊堂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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