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生于岐桑,长于岐桑,于宋庭而言的位高权重之人,除了付渊和钱苍霂,她不知还能有谁。
得到答复,宋庭下定决心,低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冰雪。
冰雪接过信件,打了开来,眸光扫过信中内容,骤然一滞,信件上落款刺目。
陈述在门外等了许久,好不容易见冰雪出来,连忙跟了上去,正要开口询问宋庭状况。
不料,冰雪先一步开口:“吩咐下去,即刻起程回岐桑。”
“啊……”陈述没反应过来,再要询问缘由的时候眼前已然不见了冰雪的身影。
将军府。
“禀告大将军,贼寇离雄等人已被擒获,眼下正关押在大牢里。”
大殿上冰雪身着战甲,面色肃然。
付渊抚掌大笑道:“好!”
付渊目露赞赏地看向冰雪:“颜参将不愧是将门之后啊!想当年,老夫与威烈大将军一同作战,彼时威烈大将军是主帅,老夫是副将,威烈大将军运筹帷幄,以一人之躯便足可抵挡千军万马,直到今日回想起来,老夫心中仍是热血沸腾啊。没想到今日老夫从颜参将的身上竟看到了威烈大将军的影子。颜参将,后生可畏啊。”
冰雪道:“大将军谬赞了。”
见冰雪不骄不躁,付渊暗暗点了点头,道:“颜参将,此次你生擒离雄,活捉流匪头目数名,可谓是立下大功一件,你要何赏赐,只管说!”
未等冰雪开口,一人出声道:“大将军且慢!”
付渊闻言朝那说话之人看了过去:“白参将,你有何话要说?”
那人身着银白色盔甲,唇红齿白,正是白元邦的弟弟白元放。
“元放!坐下!”白元邦冲白元放沉声道。
白元放瞥了一眼立于大殿上的冰雪,悠悠然道了一句“这可就要问颜参将了。”便坐了下来。
付渊不明所以,于是转头看向冰雪:“颜参将,这是怎么回事?”
冰雪却道:“大将军,末将请罪。”
付渊皱了皱眉头,让冰雪继续说下去。
“……回驿站的路上,军队遭遇蒙面黑衣人埋伏袭击,黑衣人人数众多,将士们死伤惨重。大将军,是末将思虑不周,指挥不当,以致出现如此惨状,请大将军责罚。”
付渊拧眉不语。
魏行彪却是站了出来,气愤道:“简直是目无王法!这些黑衣人公然袭击官兵,也不知是谁借的胆子!若不将那黑衣人的幕后主使抓出来祭奠已故的将士们,大将军您的威严何以树立!”
白元邦起身道:“大将军,黑衣人早早在山道上设好埋伏,必是有人将颜参将的行踪泄露了出去。”
付渊觉得有道理,微微颔首。
见魏行彪与白元邦都站在冰雪这一边,陈述按耐不住,便也站了出来:“大将军,此次遇刺,为抵御黑衣人的袭击,颜参将身受重伤,宋都尉的手险些也废了。”
付渊思忖了片刻,道:“颜参将,此行你擒获流匪头目数名,谓功,山间遇刺时你指挥不当,将士死伤惨重,谓过,功过相抵,本将军便不再追究。”
“谢大将军!”
闻言,魏行彪等人均是舒了一口气。
白元放却是冷笑一声。
下一刻,付渊目光一凛,道:“颜参将,本将军命你全力调查此事,抓出幕后主使。”
冰雪眉目肃然,道:“末将领命!”
出了将军府,白元邦与魏行彪叫住了冰雪。
“颜参将!”
冰雪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白副将,魏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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