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都读,而是有选择地,他发现陈靖之挑选的经史文书之中许多都是涉及到了修行,尤其是与紫微道宫的秘传真法相关的。
这一点让执事讲授大为惊诧,刚开始还以为只是运气,但是后来发现并不是如此,而是陈靖之真的能够分辨。
陈靖之再是放下一卷书册之后执事讲授走了过来,笑着说道,“陈师弟,似乎对这些经史文书颇感兴趣。”
“紫微道宫之史书不就是千百先贤追求大道留下的痕迹?观史如观今,观人如观己。”陈靖之微微含笑,紫微道宫和陈靖之在禹御天或者是方古国遇到的门派一比,如在云巅,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这样的作风,之前陈靖之只在万华天的大派之中见过。
除了那等大能修士有人立传之外,许多寻常弟子也会根据老师的生平为老师立下传记,传与后辈,这一点上诸多修道门派还不如世俗国家。
执事讲授哈哈一笑,他也并不喜欢这些,不过这是祖师传下来的规矩,一定要做的。他正视陈靖之道,“陈师弟,我乃是金暄,今日多谢你为我解围。”
“金师兄说笑了,那二人指桑骂槐,意有所指,我只是做了本分的事情。”
金暄点了点头,见他并不在意,随后说道,“陈师弟,你因何就得罪了上官氏?上官氏的祖上乃是第三代的掌门,势力庞大,你可要小心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多谢师兄提醒了。”
陈靖之拱了拱手,金暄摇了摇头出了书室,只是到了门槛的地方忽然回过头来,笑着道,“听说师弟乃是宁府主的弟子,或许和迎风观的齐观主有些渊源,有时间也要前去拜访一二。”
陈靖之对着他微微一笑,见他洒然而去,而后心中失笑道,“齐观主若是待见于我,早就传我前去,现在我自己送上门去,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看来这位金暄师兄不太靠谱呀。”
自从梁忠文与杨平峰大闹弘史馆之后,上官氏以污蔑罪名使得这二人被送去挖矿了,紫微道宫之中一时平静下来,倒是无人再与陈靖之为难,至于齐望之则是从没有见过陈靖之,更遑论有何渊源了。
约是一月之后,陈靖之已经将紫微道宫的路数摸索清楚了,他也并非是高冷,也常常出去与友人相聚,有意接触各类人,寻找机会。
上官氏接连在陈靖之手上吃了哑巴亏,早已经对其忍无可忍。上官氏两位紫府境界修士一直在第三代掌门留下的洞府望星府之中修行。这里灵机丰沛旺盛,乃是不可多得的上好洞府。
上官殊看去三十余岁,模样俊朗风雅,修行已经三百余年,而他对面的上官瑾则是四百余岁,看着也是五十岁的模样。
下方宣光夫人泣道,“二位老祖,那陈靖之三番五次羞辱我上官氏,难道真的就这样坐视不理吗?今后岂不是谁人都可以踩在我们的头上?”
上官瑾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们自有分寸,不要再来搅扰了,今日你就先歇下,我自有计较。”
宣光夫人只好止住了哭泣,再是一拜,十分不情愿地出了望星府。
这时候上官瑾一副子孙不成器的样子说道,“这些族人骄纵惯了,不过那陈靖之确实是惹人生厌,上次当众打我们脸面,真是吃了苍蝇一样。殊儿,你可有办法整治一下他?”
上官殊笑着说道,“老祖,此事我已经在安排了,保准他吃不了兜着走。一只小蚂蚁也想翻身,实在是异想天开。”
上官瑾目中一亮,这个上官殊足智多谋,许多事情都是他来谋划,可以说是上官氏真正的掌舵人。
上官殊笑道,“老祖,这几日金丹院不是想要人吗?正好把这位陈靖之送过去。”
“那不是顺了他的心意?”上官瑾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了兴致,说道,“殊儿,你快说一说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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