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时候,心中的疼痛竟生出了要将她撕裂的力量。泪水无声的滑过眼角没入鬓角的青丝,为自己,也为腹中的孩子。
“姐姐,昨天晚上是你吧。”秋棠低头在绣布上描着花样子,偷偷问绿竹。由于昨天晚上的事,今天玲珑阁的姑娘们都禁止出院子。
“嘶,”被秋棠一问,绿竹心底一慌,细细的绣花针当时就扎在了手指上,好在扎的浅没出血,“别瞎说。”
“姐姐,你睡觉挨我最近,我知道你出去了,被罚没什么,反正你也替我挨了很多罚了,姐姐,那个人是谁啊?”秋棠看到绿竹的反应,当时便明白了几分。
“唉,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绿竹看了看秋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姐姐,是不是你在街上看的那个人啊?”秋棠抬起头,看着绿竹问道。
“诶呦。”听到秋棠的话,绿竹一错神儿,绣花针结结实实在手指上扎了个血窟窿。
“哎呀,姐姐。”看到绿竹扎破了手,秋棠一下慌了,连忙拿着自己的手绢,捂了上去。这一闹腾,秋棠就把那个男人的事儿忘了个干干净净,“姐姐还疼么?”
“没事儿,不疼了。快描你的花样子吧。”绿竹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丝帕,摸了摸秋棠的头发,微微笑道。
阳光真好。绿竹看了看洒在窗棂上的阳光,心思慢慢飘向了远方。不知道顺哥怎么样了……
章婉已经在床上坐了快一天了,不说不笑,不吃不喝,阖宫上下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主子这是怎么了,更没有人敢问。直至黄昏时分,章婉的陪嫁丫鬟青杏端来了一碗温热的燕窝,坐在了章婉榻旁道:“主子,即便您不开心,不高兴,不顾着自己的身子,您也要顾着肚子里的龙子啊。”
听到龙子二字,章婉不禁一颤,扶着肚子缓缓开口:“龙子……”她瞟了一眼青杏手中的燕窝,嘴角勾起一个惨淡的笑意,“撤了吧。”
章婉想好了,这个孩子圣上越是看中,越不能留。为了母家的位置,她要用这个孩子为自己的母家铺路,即便自己有万分的不舍,也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晚饭时分,徐妈妈命人将姑娘们喊到了前厅跪着,看她和权爷吃饭。四凉四热八个菜,香气扑鼻,勾得姑娘们肚子里一阵乱叫。
“姐姐,我饿。”秋棠悄悄挨了挨绿竹的胳膊,小声说道。因为晚上的事情,姑娘们已经被罚一整天不准吃饭了。
“饿了?想吃就告诉我,昨天晚上是谁出去了。说了,就坐过来一起吃。”徐妈妈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
等了片刻,徐妈妈见没有人说话,便用小盘子盛了一些菜肴,又拿了只叫花鸡的鸡腿,走到了姑娘们面前:“看看,多香啊,想吃么?”小盘子从姑娘们的鼻子下滑过,秋棠感觉饿意好像长出了爪子,不仅蹂躏着她的胃,还抓挠着她的心。
“还是没有人愿意说么?那就算了。好好跪着吧。今晚就别回屋子睡觉了。
”徐妈妈回到席旁继续与权爷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谯楼上鼓打二更天,徐妈妈命人撤去了桌子,珍珠带着人抬了一大桶水到了姑娘们面前。
“喝点水吧。犯了错,该罚的一定要罚,不然就该有人戳我的脊梁骨说我玲珑阁的姑娘不懂规矩了,可你们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看着你们挨饿,我也不忍心,都喝点水缓缓吧。”
徐妈妈说话间,珍珠已经给每位姑娘倒了一碗了,深褐色的茶水,香气扑鼻。秋棠毫不犹豫端起就喝掉了。看有人喝了,姑娘们也都纷纷将茶水喝掉,叩谢了徐妈妈。
“咚!咚!”两个姑娘一个头磕下去,整个人也随之昏倒在了地上。
“啊!”姑娘们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不过是饿了太久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