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煜布满皱纹的脸。
“从今日起,太医院需派专人伺候五皇子,调养身体,若有差池,伺候的太医一同陪葬!”见慕凌誉转醒,慕蹇煜松了口气,他老了,怕是再也经不起丧子之痛了。慕蹇煜充满怜爱的摸了摸慕凌誉的脸庞,站起身道,“五皇子慕凌誉,心系百姓,胸怀苍生,文韬武略,机敏聪慧,行端品正。着封为太子,以承大统,拥我大幽江山。”
“恭贺太子殿下!”
“徐妈妈,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既不用去西苑,徐妈妈便带了秋棠来到了彩凤楼,刚进门就听见了柳妈妈打着手帕的娇嗔声。
“怎么会呢?柳妈妈说笑了。”徐妈妈拉着柳妈妈的手双双落座。
“流云,带你秋棠妹妹去摸牌九吧,我跟徐妈妈聊会儿。”柳妈妈把秋棠打发了出去,上次秋棠被吓得小脸煞白的样子,柳妈妈还记得清清楚楚。
“最近城里来了好多人,你注意到了么?”柳妈妈压低了声音。
“注意到了,可是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徐妈妈轻轻摇着团扇,屋子里有点闷。
“前几日我们这儿的丫头去薛博文家伺候酒局,听他们说起过,说是来找个人。”
“什么人?值二十两银子,还扮成各种人偷偷找?”
“说是圣城一个国师家的丫头。可我觉得不太像。他们中间有两个人上次来过。”柳妈妈的眼珠滴溜溜乱转,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上次?”徐妈妈停下了摇扇子的手。
“就是他们在我后院杀人的那次。”柳妈妈凑到徐妈妈耳边轻轻说道,徐妈妈被惊得汗毛倒竖。
“上次不是已经带了个人头走了么?怎么又来了?”
“听说上面的人不信,所以又派了一批人来找”柳妈妈坐直身板,也摇起了扇子。
“这哪是寻人啊,这就是来寻仇的啊!”徐妈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快别说了,想起这个事儿我就怕得很。走吧,跟姑娘们玩玩牌九,散散心吧。”柳妈妈又想起那日的手起刀落,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后背往上爬。
“韶郎,我出去走走。你好生看店。”司杜寒拄着拐杖,慢慢悠悠要往店外走。
“师父,您刚刚好一点,就门口晒晒太阳吧,别走远了。”韶郎急忙跑到司杜寒身边搀扶着说道。
“活动活动不要紧,我不走远,就去茶楼坐坐。有日子没去了。”司杜寒拜拜手道。
“那我过会儿去接您。”韶郎知道劝不了师父,而且稍稍活动一下确实会恢复的更快一些,便答应了。
司杜寒感受着五月的暖阳,晃到了茗月轩茶楼。时间尚早,但一楼已座无虚席,最前排正中,坐着一个白袍公子,司杜寒假装不经意的让眼睛从他脸上滑过,眉宇间的贵气让司杜寒隐约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在放眼看去,除了这个白袍公子,一楼其余位置坐的都是着灰袍的人。
“司爷,我可有日子没见着您了。来来来,楼上请。这一楼有人包场了。”茶楼老板娘沈米氏急忙迎了上去,引着司杜寒朝楼上走去。
“老板娘生意兴隆啊。”司杜寒奉承道。
“托您的福,生意还不错。您请。”老板娘满脸堆笑的引着司杜寒在二楼散座落座。
“这些人看着来头不小啊,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不去三楼包间啊?”司杜寒知道,茶楼三楼有几间贵客厅,平日里是不开门的。
“可不是嘛,您瞧那雪白的缎子,一看就是上等料子,再看那气度,八成是圣城来的。”沈米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原想引他去三楼,结果人家哪儿都不去,单单把一楼包场了。”
“这却是为何?”司杜寒有些想不明白,现在的尊者的爱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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