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起身说话。”薛博文微微一笑道,“杨老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薛大人,请薛大人为草民做主,我家的恶仆不仅偷了我的钱,还跟我新纳的侍妾苟且私通。”杨怀贵气得浑身颤抖。
“我陵城多年来安定平和,民风淳朴,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竟然会有如此恶人,来人啊!把那恶仆带上来!”薛博文一声怒喝,门外跌跌撞撞扑进来一个被捆得像个粽子的半大小子。
“大人,冤枉啊,冤枉。”顺哥哭着大喊冤枉。
“抬起头来。本官问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薛博文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顺哥。
“小的名叫顺哥,在杨老爷府上当差。大人,我真的没有偷杨老爷的钱。我冤枉啊。”顺哥跪着向前挪了两步喊道。
“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对本官讲一遍。”薛博文微微皱眉打断了顺哥的喊叫。
“大人,我与杨老爷的侍妾是旧相识,在她成为杨老爷侍妾之前我们就约好了要一起离开陵城,但阴差阳错,她被杨老爷提早一步接进了杨府,我想跟杨老爷把她赎出来。事情就是这样,大人。”顺哥避去了二人在杨府私通的情节。
“赎出来?你可知道绿竹是杨老爷请了媒人,用轿子抬进府的姨奶奶?你拿了多少钱就想赎人?”薛博文冷笑道。这种请了媒人,用轿子抬回去的身份地位仅次于正房大太太,岂是说买就买的。
“我……我有大概十两银子。”提到赎银,顺哥有点心虚。
“大人,他的银子是偷我的。”杨怀贵恶狠狠的瞪了顺哥一眼。
“大人,没有,我没有。”顺哥急忙辩解。
“顺哥,本官问你,你在杨府当差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薛博文问道。
“我……我是走街串巷卖针线的。”顺哥只得实话实说。
“哦,卖货郎。本官看你年不过十四,你这十两银子是怎么攒下来的?”薛博文突然发难。
“我……我……这钱……这钱大部分是绿竹攒下给我的。”顺哥知道如果说是自己攒的,薛大人肯定不信。
“来人,带绿竹前来问话!”薛博文心里不爽,怎么牵扯的人越来越多。
“大人。”大着肚子的绿竹也被捆绑着推进了大堂。
“绿竹,本官问你,刚才顺哥所说可有虚言?”
“没有。”绿竹低着头,不敢看薛博文。
“人常说,拿贼拿脏,捉奸捉双,杨老爷,你说此二人私通,可有证据?”
“薛大人,昨晚捉奸,栾捕头和您的三姨太都在场。”杨怀贵脸色铁青。
“来人,传栾捕头和三姨太。”
不多时,栾濮安和薛三姨太来到了堂上。
“杨老爷说昨晚捉奸,你们二人在场?”薛博文问道。
“是。在场。”二人双双答道。
“好,退下吧。”薛博文打发栾濮安和薛夫人退下,转而继续问绿竹,“绿竹,你与顺哥私通的事已经查清,你可有分辨?”
“没有。”绿竹知道,被人捉奸在床,是无论如何也脱不掉私通的罪责了。
“好,刚才顺哥说他攒下的钱大部分是你给他的,可有此事?”薛博文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的绿竹,心底冒出四个字,红颜祸水。
“有。”事到如今,绿竹只得承认。
“好,本官问你。你的钱从何而来?”
“我……”绿竹犯了难,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抄手问事,量尔不招。来人,上刑!”薛博文看着杨怀贵铁青的脸色,知道再不用点刑,以后就做不了这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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