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躬身说:“是。”
“行了,仲言,带他们下去洗洗,把衣裳换了。”杨怀贵背手回了屋子。
既然荣婆子说现在不能验,那就等,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杨怀贵想着,推开了碧珠的房门。
“夫人,吃一口吧,就算您不吃,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小少爷啊。”燕儿端着饭菜来到了绿竹床边。
此时的绿竹被绑在了床上,一动也动不了。看见燕儿朝自己走来,绿竹心里一阵烦躁,将脸扭到了一旁。
燕儿挑着嘴角冷笑道:“夫人,您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饭菜是老爷赏赐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您若不愿意自己张嘴吃进去,那奴婢就给您塞进嘴里去。”
绿竹回过头,看到了燕儿脸上阴森森的笑,瞬间感觉一股凉气顺着后脊梁往上爬,她生怕燕儿做出什么,不得已张开了嘴。
“这就对了。”燕儿冷笑一声,将温热的饭菜一点一点喂进绿竹嘴里。
“不错,最近的马步稳当多了,跑步的脚力也提高了不少,从今天起,我开始教你一些拳脚。”西苑池塘旁,华辰晃了晃秋棠的肩膀,满意的说道。
“多谢师伯。”秋棠连忙收式行礼。
池塘对面的亭子里,玉尘默默的注视着认真学着拳脚的秋棠,一丝笑意浮上嘴角。甩袖,转身,踮脚,提气,朱唇轻启,声如棉絮,柔软的在身边缠绕,钻入毛孔,抵达心脾,搅动百转柔肠。
池塘这边,华辰底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虎虎生风:“底盘要稳,移动要快,出手要稳,准,狠,切不可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陈管家,来来来,吃菜。”日落西山,栾濮安带着陈管家溜溜又跑了一天,依旧什么都没找到,累了一天,一行人来到惠泽园大饭庄祭一下五脏庙,也顺便为陈管家践行。
“栾捕头,我敬你!”陈孝端起酒碗说道,“这些天栾捕头辛苦了。”
“不敢不敢,职责所在,职责所在。陈管家太客气了。”栾濮安受宠若惊的应道。
“来来来,各位爷吃菜,酒不够再喊掌柜的拿,今天大家吃好喝好。”栾濮安起身为众人布菜,倒酒。
“登登登”楼梯上脚步声响起,饭庄伙计跑上来,像栾濮安递了个颜色,栾濮安立刻会意道:“各位爷慢慢吃,我去去就来。”说着,转身跟伙计下了楼。
一望两望,四下无人,栾濮安问道:“怎么了?”
“栾爷,您们这几天是不是在找一个小丫头?”伙计凑到栾濮安耳边悄悄说道。
“你怎么知道?”栾濮安一惊,反手抓住了伙计的衣领。
“爷,别动手啊。我也是那天听你们随口说了一句,也没听真着,要是我听岔,说错了话,您就当我放了个屁。”伙计被栾濮安的反应吓得直哆嗦。
“你倒是机灵,说,你还知道什么?”栾濮安松开了手问道。
“栾爷,前几日我听说彩凤楼里藏了个叫清萍的丫头,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天天在彩凤楼后面小院里呆着,听柳妈妈说是外面逃到陵城来的……爷,爷,我还没说完呢!”不等伙计把话说完,栾濮安三两步窜上了楼。
“快走!找着了!”一句话,整桌人呼呼啦啦都站了起来,菜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扔下筷子跟着栾濮安拔腿就往外跑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了彩凤楼,衙门口突然来人,把彩凤楼里的姑娘和客人们吓得惊叫着四下躲藏。
“老鸨儿呢?!”陈孝一声大喝,吓得窗边的一个姑娘打碎了一个青花瓷瓶。
“哎呦,我的爷啊!消消气,消消气。这是怎么了?”柳妈妈闻声,从楼梯口的一间屋子里扭着腰走了出来。
“柳妈妈,听说你这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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