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肠寸断。
“不,绿竹,不管你在哪儿,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都是我的绿竹。我要带你走。我有钱,我们走的远远的,离开陵城,好不好?”顺哥带着哭腔低声哀求道。
“哗啦!”绿竹一把拉开了门,泪眼朦胧的看着顺哥。
“绿竹……”顺哥一时懵了,定了定神儿,看清了眼前的心上人后,一把擦掉眼泪,将绿竹抱在了怀里。发丝间,脖颈处传来彼此熟悉的味道,梨花带雨的绿竹在月光下别有一番风情,看得顺哥心痒难耐,抱起绿竹就向里屋走去。
鼓打五更天,绿竹从床上惊坐起,推了推身边的顺哥道:“天快亮了,你快走。”
“好,过两天我安排好了,就来接你走。”顺哥窸窸窣窣穿着衣服说道。
“我等你。”绿竹含泪送走了顺哥,重新躺下,望着窗外的明月,摸着床上的余温,眼泪顺着眼角落在秀发中。睁眼看着天亮。
“祥王殿下,您看这可如何是好啊……”左昼东一头密密匝匝的汗珠子。
“龙将军,虎将军。”慕凌熙沉吟片刻,抬眼唤了两位自己带来的将军,“你二人带未染病的士兵们往远离水源的方向撤离十五里。”龙、虎二将军领命离去。
慕凌熙又看了看左昼东:“左将军,请尽快隔离染病的帐篷,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违令者,军法从事。另外,请左将军带人守在这些人身边,有异样,随时派人来报。”
“是。”左昼东领命,带着元冬离开。慕凌熙看着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陈管家,今儿还继续查么?”捕头栾濮安推开了衙门后堂的院门,正好看见陈孝在院子里活动着手脚。
昨天一整天的挨家挨户查已经把陈孝的耐心磨完了,说心里话,他陈孝是真的不想再找了,在他看来,一个丫头片子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章清焱完全就是在杞人忧天。他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想着怎么对付,一抬眼看见了栾濮安。
“来,进来,我有话问你。”陈孝看了看周围,没有看见章府的仆人,他向栾濮安招了招手。
“陈管家有话您尽管吩咐就是。”栾濮安拱手道。
“来,进来坐着说。”陈孝把栾濮安让进屋子,反手关上了门。栾濮安看陈孝神神秘秘的也不敢言语,只得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陈孝。
陈孝在确定隔墙无耳后,才凑在栾濮安面前悄悄的说:“栾头儿,陵城里你可以说是这地界儿的一把手,就连他薛博文可能都没有你对这里熟悉。”
“陈管家过奖了,职责所在,职责所在。”栾濮安谦虚道。
“你说,大约一年前,有没有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在陵城出现?”陈孝准备再问问,重新确认一下,若是真的没有,那他哪怕把陵城翻个底儿朝天,也找不到那个丫头。
“呃……”栾濮安一阵沉吟,“不瞒您说,我们这地界儿,每天都有不少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在人市上进行买卖,所以您要找的这个,我还真不好说。”
栾濮安看陈孝有些失望,不觉想多打听打听:“陈管家,您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这丫头啊。”
“原因对于你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丫头在哪儿。”听栾濮安打听原因,陈孝当时就黑了脸。
“得嘞,那咱们接着找吧。”栾濮安看到陈孝黑了脸,自知是自己多嘴,但依旧心里不爽,催促陈孝赶紧动身找人。
“端走吧,我不想吃。”时值正午,小丫鬟给绿竹端来了饭菜,绿竹看着饭菜没来由的恶心,让丫鬟端走了。
“又没吃?”连续三四天绿竹都让丫鬟把饭菜原封不动的端走,杨怀贵心里略微有些诧异。要说最开始几天闹情绪不吃不喝倒也正常,可这已经多半个月了,何况前几日还是吃了些东西的,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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