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分关联,在外人眼中,这场未完成的婚事仅仅是风雅雅和暮云桓这对青梅竹马有些事没谈妥。所以才在婚事闹了不愉快。而陆锦画仅仅是个炮灰,出于好心,不惜背着尊主从翎羽堡过来帮她朋友这个忙。好在风雅雅最后和暮云桓说清误会,握手言和,秦翊也及时赶到,才没酿出更大热闹来。
陆锦画放下车帘,侧目看他:“所以你最后那番话其实并非说给我听的吧。”
秦翊低低笑开,手捏着剥好的南糯。送到她唇边。
“你猜?”
“哼。”她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
不管怎样,他能来解决这一切,她还是很高兴的。
千珑城不是久留之地,所以她必须回翎羽堡。至于回去以后如何面对那女人和那个孩子,也只有等到见面再见招拆招。
横竖那妇人有儿子傍身,这点比她强上许多。
胡思乱想间,冷不防一只手从后面伸来,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往后面带躺。刚枕到秦翊的腿上,就见他轻咬一点晶莹剔透的南糯果肉,俯身低头。
……似曾相识。
甜腻的汁水染满唇舌,满嘴都是南糯的味道。他没有抽身离开,鼻尖轻轻触碰她的,忍不住唇角上扬。
“好吃吗?”他嗓音低沉。
像有团团柳絮迎面而来,她的心骤然塌陷,变得柔软无比。
盯着他温柔的眼睛,她情不自禁地点头。
“那,还要吗?”
不待她回应,自己又先吻了下去。之前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这次却加深力道,似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压抑,若即若离,用最后残存的清醒来劝诫自己保持那份距离。
还不到时候。
陆锦画被他吻得有些发懵,又有些窒息,下意识地抬头相迎。
过了一阵他才罢休。
由他扶着坐起,她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眸色潋滟,尽是未退却的情愫。
有上次的经验,秦翊不再拐弯抹角地给她铺垫,直接言道:“你看到的那个与我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儿叫秦苏陌,他不是我的儿子。他的父亲是秦湛,也就是我的亲兄长。至于那个女人。她是我的嫂子。当年我哥征战未归,世间皆传他死了,其实他当时是受了暗算,迫不得已假死逃命。嫂子并不知情,她要为我哥殉情,母后将计就计,想办法把她送到了我哥身边。那个时候朝中局势复杂,我已经是太子,我哥再回来,只会令我处境难堪,所以他和嫂子一直在宫外生活。直到七年前,秦燮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打听到我哥他们的住处,派人前去行刺。我哥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根本无力反抗。所幸嫂子和苏陌当时外出去采野菜才幸免于难。在我收留他们之前,他们混在乞丐堆里足足有四年……”
陆锦画眉头紧锁。心脏隐隐抽搐。
“我之所以让他称我为父亲,是为了掩人耳目。翎羽堡的人皆知我时常会收留几个孤儿,这样才不会怀疑秦苏陌的身份。而秦苏陌一直在外人面前都称自己姓‘苏’,因此在你问他是不是姓‘秦’的时候,他才反应极大。”顿了顿,低头去看陆锦画的神情,见她眸中几分犹豫,一时竟不知她到底在琢磨什么。
“……小锦?”他有些慌张。
陆锦画蓦然敛神,扬眸看他。
“小锦……你在想什么?”语气中不觉带了一丝颤抖,“又要离开我吗?”
“啊,不是,”陆锦画矢口否认,“我是在想苏陌他看上去有十岁左右,如果是你的儿子,那么你十四岁那年就当父亲了,怀胎十月,你得在十三岁的时候和女人……”
秦翊噎住,伸手一弹她的脑门:“满脑子胡思乱想!”
陆锦画愤愤不平,嘟囔道:“我这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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