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何意她不太明白,但大致能猜出几分。若共生蛊需要男女共生,那这男便是云姜之前的恋人,而女是陆向晚……
可兜兜转转的,关她什么事?!
陆向晚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姐,小时候也从未仗着自己是嫡出的女儿对她颐指气使,怎么十几年过去,她非要害自己呢?
这个暂且不提。那个叫雁回之的,她也不明白。
要说恩恩怨怨,也该和云姜有关系才对,当年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怎么得罪了他?
血蛊……共生蛊……陆向晚……雁回之……
这背后的硕大疑团只有等秦翊来告诉她了。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房间已空无一人。
她砸了咂嘴,嘴里一股药味独有的苦涩,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秦翊趁她睡着给她灌了药。
缓缓握住床想起身活动活动,脚踩在鞋上,她看了看旁边的地面,不知怎的忽然怀念从前时光。
眼下反正没有人在,她也不想顾及太多,随心所欲的好。
于是笑着踢开鞋子,将脚直接踩去了地上。
夏季渐热,冰凉的地面非但不冷,反而有些舒服。她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在屋子里旋转一圈。眼风扫到自己飘飞的衣袖飘飞的发,恍惚又回到过去,那段在陆府里肆无忌惮跳舞的时光。
“哇,小姐跳舞真好看!就像……就像……啊,就像天仙似的!”
“还像蝴蝶!”
“嘁,蝴蝶哪有天仙厉害!”
“是比漂亮,又不是比厉害!”
两个小丫鬟还曾为此争执起来。
她下意识地咯咯笑道:“对,你们说得都对~”
两个小丫鬟笑着回望过来。
笑靥却渐渐淡去,被另一张熟悉的脸取而代之。
秦翊端着木盘,静静看她。
也不知他究竟看了多久。
陆锦画顿时停住身形,随风而起的发拂过脸庞,露出一双神色几分无措的凤眸。
秦翊轻声一叹,把木盘放去桌上,又走去床前把那双被她踢翻的鞋子捡了起来。
走到她面前,他蹲下身。温热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足踝。
陆锦画没有动作,直直看他。
他试探着再次让她抬脚。
“小锦,地上凉,你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最好不要——”
“为什么?”陆锦画打断他。
秦翊仰头:“什么‘为什么’?”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为什么那天你不停下来?为什么那天你要走?为什么你要那样对我?……”
秦翊嘴里发苦,起身将她拥入怀中。
而她还在絮絮不断:“你不走,我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也不会失去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秦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就是你给我的爱么?”
又是孩子。
秦翊深深吸了口气。
也是时候和盘托出了。
“小锦,你听好,没有孩子,那次你流那么多血不是小产,也不是月信。你没发现吗?上次跟这次的情况几乎是一样的。”
陆锦画蹙了蹙眉。
“所以那次也是血蛊的原因。小锦,你今日也听到了很多。关于陆向晚,我把她的事全部告诉你,听完你就明白了。”
这也是她想知道的,她点头:“好。”
大概是九年前的夏季,有人称看到一个很像陆锦画的女人在南地活动,但是那个女人混得不好,声名狼藉,更遭人追杀。他觉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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