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画有关,也没几分兴趣,随口“嗯”了一声。
拾柒见状反而不敢说了,思前想后,挑了他觉得不大重要的,轻描淡写:“她拿了些东西去南坡,属下是否要跟随?”
南坡。
一听到这个地方,陆锦画那句“接受表哥”又在耳边萦绕不断。
双手紧握成拳,他目色阴沉:“不用。”
“是。”拾柒微微侧目,暗道主子今晚这情绪也太奇怪了,不敢继续停留,打算就此告退。
刚做出动作还没开口,秦翊淡淡道:“以后也不用跟她了,回到本王身边待命。”
“……是。”
夜色苍茫,秦翊往前踱步。
拾柒没有朱逢春那般玲珑的心去揣测他的心思,只能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
“那边近来有何动向?”秦翊话锋突转。
拾柒随即严肃,仔细回:“堡内运行正常,有两位长老坐镇,事无巨细,都很妥当。近来您的舅舅离开堡中,在外游历结交,引了几位新朋友。”
“哦?那舅舅当真功不可没。”秦翊微微挑眉。
拾柒跟在秦翊身边许久,知道张明若是个口蜜腹剑之人,要不是他把握翎羽堡主要兵权,秦翊又羽翼未丰,只怕早就将他除之而后快。眼下张明若急于招兵买马,明是扩充翎羽堡势力,实则在暗中巩固地位。秦翊目前不能离开王府,如此下去,当真有几分危险。
秦翊皱眉沉思,片刻后,神色一松。
“听闻易容仙暮云桓如今在西梁城中?”
“确有此事。”
“如此,”秦翊从袖中拿出一柄钥匙,“拿这个去寻老朱,让他从宝库里取那尊血珠金珊瑚,然后你带上去拜访暮云桓。”顿了顿,“再引那个身形于本王无异的男人去他那,换张脸回来。”
“主子是要?”
“两个月,”秦翊唇角微挑,“本王只给他两个月的时间让捧月怀孕,否则他的命,本王就不留了。”
拾柒瞬间会意,领命:“是,属下明白了!”隐去黑暗之中。
秦翊仍旧立在庭院,目视前方。
——那是棠禾院的方向。
翌日早起,陆锦画在院中忙活。
云缨花、地蝎花、卷叶茅、紫豆梗、薄荷,配以荷心露水调制,做出来的香包,沁人心脾。陆锦画还是第一次照着方子做香包,没想到如此成功,当下缝制好几枚,自己随身系上一枚,留下其他的装入匣子里,而后亲自带着最精致的那枚向满芳院而去。
田氏不得捧月欢心,早早被分配到最外去扫院子。想自己在宫中横了一辈子,现在却被个小丫头欺负,她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眼风扫到陆锦画款款而来,她当即对其他小丫鬟使了个眼色,放下扫把举步前迎。
“侧妃娘娘!”笑得比三月春花还灿烂。
陆锦画吓了一跳,步子顿住:“田姑姑有事?”
“不是不是,没事,”田氏搓手,“只是有段时间没见您了,跟您打个招呼。”
看她眉宇间都是讨好,陆锦画眼风往她身后一扫,顿时明白了。伸手拉过田氏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道:“田姑姑好好干吧,跟着王妃比跟着我这个弱不禁风的侧妃,日子要滋润许多的。”说罢,错身往前走。
彼时捧月正拿着小鞭子抽人玩乐,听说陆锦画来了,想起昨夜马车上的不快,她瞬间挑起眉毛讥笑:“她还敢来?本宫要叫她有来无回!”
陆锦画款款走进厅中,屋里有四人,除了捧月和两个心腹侍女,还有个跪在地上半赤裸的男人。陆锦画少不得看他一眼,见他身形颇壮,背上的鞭痕夹杂指甲抓痕,猜出了什么,又收回目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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