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甚至还称自己身体有疾……
“王爷真的身体有疾?”捧月仔细盯看薛碧枝。昨夜折腾过后,秦翊愤然入宫,阿蜜儿知道事情闹开了对谁都不好,苦口婆心劝捧月许久,才总算打消了她寻大夫给秦翊看病的念头。今夜秦翊肯定不会过来了,捧月当然要抓住机会问个清楚。
薛碧枝不敢明说,微微摇头,又声音纤纤:“奴婢跟随王爷已经三年有余,确实不曾和王爷有半分亲密。我们几个奴婢都猜……许是王爷当年被废太子,受的打击太大,才因此不行了。”赶紧磕了三个头,继续道:“不过王爷待我们都是一等一的好,衣食住行,面面俱到,从不会对我们发难甩脸色。对我们几个奴婢来说,这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捧月笑意深深:“你们就不想男人?”
这话说得露骨,薛碧枝和穆苍竹都还是姑娘,怔了一怔,脸皮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捧月挥挥手,示意阿蜜儿去合门。
屋内剩下的除了自己人,就是惜命的人,捧月知道这些奴才不敢去外面胡说八道,唇角带笑,双手拍掌,示意弥弥古和阿蜜儿将薛碧枝、穆苍竹二人扶了起来。
“啧啧,可惜了可惜了,”捧月手指掠过二人光滑的小脸,“你们两个生得可人,却白白浪费两三年时间,跟在一个废物男人身边!放心吧,本宫在青丹的时候就厚待奴才,你们既然跟了我,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们。”手指移转,落在跪着的其中一个小厮身上:“这个不错,赐给你们了。”
薛碧枝、穆苍竹脸色刷一下煞白,扑通跪到捧月面前,连声乞求:“奴婢们知道娘娘是为了我们好,但是这……这实在有违伦常,请娘娘收回好意!”
捧月摊手一瞬,从小靴子旁拔出一柄镶嵌宝石的小银刀:“可我们也算姐妹呀?只因这是好事,本宫才想着你们呢。你们要是拒绝,本宫就要怀疑你们对本宫究竟有多少真心了……不然剜出来瞧瞧?”
二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抖如筛糠,末了穆苍竹眼皮一翻,竟直接晕厥过去。剩下薛碧枝咯嘣着牙齿,半晌也没说出句完整话来。
捧月细碎笑起,拿着银刀晃了晃:“看来还是你厉害些。吱吱,既然你不想要男人,也不想被剜心,那就帮本宫做件事吧?”她眼睛忽闪忽闪,竟有那么一丝天真。
“您说……”薛碧枝怯怯应声,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选择。
捧月眸子眯起,向她迫近:“今晚回去,把绿雪……”见薛碧枝双眸大瞪,她抬手吩咐阿蜜儿:“还不把这吓晕的废物抬到里面去?”又跟三个跪着的小厮说:“这女人归你们了,弄死了算本宫的。”
这招杀鸡儆猴颇有作用,薛碧枝用力咬唇,不再言语。
次日天蒙蒙亮,陆锦画正抱着圣旨睡得香甜,突然听到嘤嘤哭声,吓得她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而起。
安雯身子不适,陆锦画强行命令她不许守夜,因此夜里伺候的丫鬟是棠禾院中还算比较踏实能干的香杏。陆锦画万万没想到才把夜值交出去就出了事,心烦意乱地掀被起身,拉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小丫鬟抱着香杏在哭。
“红樱?”陆锦画模棱两可叫她。毕竟跟绿雪打交道的时候她很少带身边两个丫鬟出来,丫鬟的穿着打扮还都差不多。
听到陆锦画在叫自己,红樱当即从香杏怀中抬起头来,用手抹了两把泪,抽噎着道:“侧妃娘娘,我、我们小主子,雪姨娘她……没了!”
陆锦画大吃一惊:“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
“没有好端端的,没有,”红樱继续抹泪,“昨天王妃娘娘那样折辱雪姨娘,雪姨娘回去以后越想越不开心,晚饭都没吃。我跟红桃一商量,觉得王府里都是王妃娘娘的天下,说了也没用,就决定不要声张……”吸吸鼻子又道:“昨晚是奴婢守夜,半个时辰前奴婢口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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