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他道:“四庄主,你是有何用意?方才裴姑娘早已摆出三条证据,证明了白星泪与此事绝无干系,只不过是凶手误导我等,栽赃陷害罢了。就连大庄主与二庄主也已然承认此事,你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证据?可笑之极。我大哥二哥受汝等小辈蒙骗,我可不会上当!”公孙无求仍固执己见,一心认定,白星泪就是杀人凶手,“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汝等编造出的一家之言罢了,何以见得,就是真相?”
可沈墨鱼此时此刻攥着白星泪的手,体内一股暖流在经络之中流窜,难得的鼓起勇气,难得的挺身而出,反驳公孙无求道:“那你所谓的真相,难道不是你的一家之言么?!你只管将罪责推到一人身上,却对证据与线索视而不见,晚辈斗胆问一句,四庄主究竟是何用心?难道非要不分青红皂白,将我等致于死地么?”
公孙无求闻听此言,勃然大怒,表情狰狞,眸藏杀气,当即恐吓道:“小子,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身处在氤氲山庄之中,若你再敢口出狂言,我便叫你不能活着走出这氤氲山庄!”
一直沉默的白星泪闻听此言,终于有了反应,一阵冷笑后,抬起头来,凝视着公孙无求,她问心无愧,此事本不是她所谓,她有何惧怕?便挺起胸膛,笑着问道:“四庄主这是争辩不过,就要恐吓我等么?莫非这氤氲山庄,都是如四庄主这般,颠倒黑白,善恶不辨的人么?!难道这天下第一庄,乃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在么?!”
一旁的卓一平如遭雷击,他数十年来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氤氲山庄的名誉与声望,如今若让白星泪等人将此事泄露出去,即便是氤氲山庄最终能将消息压下去,只怕也难免要掀起一场不小的波澜,见身旁的卓一平反应极大,公孙忘景自然了解大哥此时的恐惧与忧虑,遂快步走到公孙无求身旁,抬起手便;落下一记耳光。
公孙无求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踉跄着倒退两步,跌坐在小几旁,瞪圆的双眼似要将眼前怒气冲冲的公孙忘景活吞下去,捂着脸颤抖着质问道:“兄长!你为何如此?”公孙忘景纵有万般不忍,也不能再放纵自己的亲兄弟肆意妄为,玷污氤氲山庄的清誉,指着公孙无求的手指也频频颤抖,俊逸的脸庞早已扭曲:“休要在胡闹!”
“胡闹?我只不过想叫真相天下大白,何罪之有?兄长不思侦破此案,缉拿凶手,却反来打我,是何道理?”公孙无求撕心裂肺的怒吼着质问道。
公孙忘景却道:“休要在口出狂言!混淆黑白!”
“凶手就在眼前,已是证据确凿,何为口出狂言,何为混淆黑白?”公孙无求道。
“此事非我所为!”白星泪言道。
“分明巧舌如簧!”公孙无求诡辩道。
“莫要诬陷好人!”公孙忘景,沈墨鱼,明觉与裴镜年齐声道。
“净是一派胡言!”公孙无求争辩道。
“为何固执己见?”卓一平苦言道。
“真相却是如此!”公孙无求仍坚持道。
“究竟何等居心?”沈墨鱼与白星泪齐声怒问道。
“君子自然坦荡!”公孙无求应对道。
一时间,屋内嘈杂声一片,争吵不休,永无止境,叫人愈发心烦,到最后已是你一言我一语,全然不顾甚么证据线索,只是胡乱争论,毫无结果与逻辑,见众人争执无果,心乱如麻的卓一平断喝一声:“暂且作罢——”这一生呐喊震人心魄,叫大地都抖上三抖,众人遂停下争辩,一时间又鸦雀无声,齐刷刷的望向卓一平,似乎方才的争吵根本没发生过。
“如此争吵下去,何时是个头?依老夫看来,此事暂且作罢。日后再谈!老夫此时并不想知晓凶手是谁,只想尽早平息下去。”卓一平神情落寞,尽显沧桑,摆手说道。可公孙无求依然不肯作罢,不依不饶,说道:“大哥且容我最后说一句。只要白姑娘回答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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