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作《梅园咏梅赠梅兄》如何?”
“好!好!嗯,这怎么好意思呢。呵呵……”
梅英泰一边说好,一边故作不好意思状,看的任山博心中白眼大翻,不过却感叹,诗词这种东西,无论时空,无论种族,都是那般的深入灵魂,引人共鸣。呵,文抄公,穿越者的标配,更别说,有小白这个本就是书呆子般,痴爱读书的家伙存在。以梅弄影这小娘子,骨子里的浪漫情怀,以她本体为梅的天性,如何架得住我华夏第一咏梅诗作的魅惑。不过,过犹不及,今日已是撩拨的足够多了,该降降温了。
情之一事,之于任贱,自是行家里手。
任贱曾在地球,为了复兴家族,便阅“情之一道”的经典,施展“美男计”,最终获得家族掌控权,至今还有对其,心心念念之人。只是小白面嫩,更是古板的笃定,情之一字,当从一而终的“邪恶理念”,让任贱很是愤恨,但是在小白宁死不从的逼迫下,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红颜知己们,黯然神伤,郁郁寡欢,为此,任贱常常说任剑乃天下最心狠之人,妄自负了那么多的美人恩。任剑却不为所动,称不是自己的主意识,自是不用自己负责。任贱,嗤笑。称其为“伪人”。
任贱深谙,情之一事,对于从未涉及情事,懵懵懂懂,向往爱情的小女生,当如何处之。不外乎,欲情故纵,冷热交替,加大她的需求感而已。
任贱想到此处,忽然脸色转黯,紧走两步,抓住梅英泰的两只白嫩柔荑,故作神伤,道:
“只要想起,来年要与梅兄分别,山博心中就悲从中来。我二人这三年来,同吃同住,同学共研,除却回家省亲之外,从未分离。可明年秋闱,却不得不与君,分隔两地,以我二人之才,三甲之名,自是囊中之物。到时候,外派为官,自此,再难相见,我……我……着实不舍,甚至想着不去秋闱,为你做个幕僚,只要能常伴英泰身畔,此生无憾矣。”
梅英泰小手被任山博偷袭“得手”,心头慌乱,脸现薄怒,刚欲呵斥,却听到这呆子,如此深情倾诉,不由的芳心一颤,一时间竟也随之伤感起来,是啊,与这呆子同室、同塌,几乎形影不离三载,人非仙神,孰能无情。只是,身为女子的梅英泰,即便个性再过张扬不羁,又如何能主动开口,诉说衷情。梅英泰,常常自叹,妾与任兄,真是应了小说家笔下的境况——“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执手度一生。”
没想到,时至今日,年节省亲之日临近,任山博这个呆子,竟如仙神附体般,陡然开窍,说了一股脑的,让人亦羞亦喜的话。更是有感而发,作出那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注定传世的咏梅之作。待到此诗,传唱九州,仅凭此诗,即可得享盛名,被当今博学大儒,争抢着收入门下,定然高中三甲,独占魁首。到时候,自己却无缘秋闱,分道扬镳时候,怎还会记得,梅花书院的昔年室友……
念及此处,梅英泰心亦戚戚,玉手不由的用力,与之相握,口中禁不住喃喃吟咏起《诗》中华章: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 ……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 ……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
“怎么,梅兄也有从军杀蛮之志?”任山博眼睛一亮,假装不知梅英泰借着《击鼓》,诉发的情怀,故意“正解”《击鼓》。
“是啊,虽为书生,却也习得六艺,自是也想寇边卫国,杀敌拓疆,成就一番伟业。可任兄也知道,我是家中独子,自是不能一展抱负。甚至……甚至……”
“梅兄,有话但说,你我之间,何须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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