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切计谋都只是徒劳!”贺元说道,“刚才追你的人是卫平的幼子是吧?那便先砍了卫彰的头颅,送到闽州去!”
“锦甲军!随本将出发!目标!汉宁渡口!”
“吼!”
五千锦甲军发出恢弘般的气势,贺元一骑当先,朝汉宁渡口的方向而去,而他身后的锦甲军则紧紧跟随,骏马奔驰,地动山摇,扫出了一片厚厚的灰尘。
南宫恂见状,只得吩咐大臣们与他一道,前往汉宁渡口观战。
卫彰一脸沮丧地坐在渡口的一堆沙包之上,心里是焦急万分。
之所以往汉宁渡口逃跑,并在汉宁渡口布置了一些防御工事,固守待援。
是因为如果往汲水方向逃跑的话,那道路是一马平川,他们的马的脚力不及北蒙的战马,很容易被追上,全军覆没。
这次出征,他本来信心满满,以为自己能够建功立业。
可是现实无情地给了他一巴掌,现在他手底下已经不足两千五百人,五千人已经损失过半。
如今还只能龟缩在这个地方,等待姜褍的支援。
“黎川,你说姜褍会来救援我吗?”卫彰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与锦甲军的遭遇战是卫彰始料未及,锦甲军的一个冲锋,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被杀,好在黎川一直在他身边,关键的时刻救了他一命!
只是黎川却受了些伤,也同样坐在沙包之上。
“公子,姜褍肯定会来救我们,现在侯爷尽心尽力帮助东海,如果他见死不救,不怕让侯爷寒心吗?属下担心的是,姜褍也没有与锦甲军交战过,只怕会掉以轻心,只带几千人来,那样于事无补!“黎川分析地说道。
“如果等会锦甲军强行进攻渡口,我们该怎么办?这些破烂的防御器械,根本就抵挡不住锦甲军的铁骑!”卫彰已经对锦甲军有了心理阴影,已经是六神无主。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这边没有船,他早就下令顺着汲水逃回去了。
如今,锦甲军发起进攻的话,他只能背水一战。
至于投降?这个词在卫家人的心中,从来就没有过。
“公子...”正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有些惶恐地说道:“锦甲军往渡口来了!”
黎川随即站起身来,立刻下令道:“所有人,各司其位,准备御敌!”
锦甲军与铜雀营双方相距不足三百米,在他们面前是一堆拒马和铁蒺藜。
卫彰的五百弓箭手躲在两侧的草垛之中,一旦贺元派人去清理拒马和铁蒺藜,那么就成了弓箭手的靶子。
贺元似乎已经嗅到了其中的危险,按兵不动。
要想进行冲锋,这些拒马和铁蒺藜就必须要先清理掉,不然对马的损伤会十分大。
虽然没有看见弓箭手,但敏锐的他察觉到对面肯定是布置了弓箭手,一旦自己派人去清理这些拒马与铁蒺藜,就会进入铜雀营弓箭手的射程之中。
他在等,等南宫恂的过来。
过了一会,南宫恂率领着他的人终于来了。
“贺将军,怎么不进攻?”南宫恂问道。
“你自己看!”贺元指了指那些拒马。
“些许拒马而已,令士兵们搬开便是了!”南宫恂丝毫没有想到卫彰会布置弓箭手。
“那这件事就交给随王如何?”贺元眯着眼睛,淡淡地说道。
“好!”南宫恂满口应承了下来,让自己手下的人率领三百人去清理拒马和铁蒺藜。
可是当那三百人开始清理的时候,从左右两侧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瞬间将在最前头的人射成了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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