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围着,对谢渊是一种煎熬,虽说柏远城派来了三千援军,但是这些援军无一不是老弱病残,气的他对柏远城守将徐茂辉破口大骂了一个时辰。
而刚才去束锦府请援的消息也传来了,束锦府派了一万精兵过来,却在临河上遭遇伏击,损失惨重。如果还想要过来支援河源府,便只能走陆路,当他们到达之时,估计河源府的黄花菜都凉了。
他刚刚又收到手下传来的信,河源府的府令陈谦想要逃走,被驻城守军给拦住,正往他所在的南城门押来。
看着陈谦被带过来,其身后还有几大车珠宝与金玉,他的眼睛都直了。
他是贪财没错,但是他又是河源府的守将,如果不战而逃,那即便是他有千万财富又如何,中山国肯定是要追责,自己肯定是无路可逃!
如果这攻城之人说个来意也好,是诸如北蒙这样强大的人也好,自己投降的话能够保住小命。
实在不行,东海也可以啊!
关键是人家根本就不跟他对话,他没有一丝话语权,如果对方是实力比较弱,投降过去,迟早要被明氏给清算。
所以他的内心摇摆不定,不知道是该投降还是继续抵抗。
而在上官休那边的人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导致他现在六神无主,每一次的投石都让他提心吊胆的。
“放开本官!你们大胆,不知道本官是河源府的府令吗?”陈谦一张肥胖的脸涨得通红,试图挣扎架住他的士兵。
谢渊摆了摆手,示意士兵们将陈谦放开。
陈谦恢复了自有之后,径直走向谢渊,怒意难消,“谢渊,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抓本官?”
“陈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啊?”谢渊尽量让自己冷静,如今局面乱糟糟的一片,陈谦身为府令,居然还给自己弄出幺蛾子,如果陈谦逃走在军中传开,他在军中有再高的威望也没办法控制住所有的士兵。
“本官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么?”陈谦趾高气昂地说道。
“如今河源府有敌人入侵,陈大人这是想弃城而逃?”
“什么弃城而逃,本官只是府令,掌管民生而已,守城相关的事情,应该是谢将军的事情吧?你有什么资格管本官?”
“这一点陈大人可弄错了,本将军既然驻守河源府,自然要保护一府安宁。如今是战时,为了保证不出现乱子,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希望陈大人体谅本将军守城不易,不要再逃走了!来人啊,将陈大人送回府衙,好生保护,以免被宵小之人暗算!”
他的话音刚落,那些士兵们就围了上来。
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何况陈谦逃走,本身就是理亏。
谢渊这么做,无异于就是软禁他,那他跟等死有什么分别?
“等等!等等!”陈谦可不会这样坐以待毙,连忙叫喊道。
“怎么,陈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谢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渊没有拒绝,两人走到一边,他挑了挑眉,问道:“陈大人,还有何话要说?”
“谢将军,你老实告诉我,城外的那支军队到底是什么人?”
谢渊眼神微眯,嘴角一歪,冷哼一声,“你不是说你只管民生的么?这城外的敌军是什么人,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我傻啊我,谢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情况,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敌军为何迟迟不攻城?肯定是有其深意,说真的,再继续待在河源府,我内心不安啊!这样,我所有的钱财分你一半,你放我离开如何?”
谢渊听到他的话,尤其是“钱财”二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但很快就隐藏了过去,他轻咳一声,“咳,陈大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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